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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是中华民族历史文化教育的毁灭者,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火烧 2010-05-26 00:00:00 中华文化 1025
文章批判儒家文化对历史教育的负面影响,强调其扭曲历史、阻碍新文化发展,主张破除封建思想以推动历史进步。

毛主席语录  

在中国,有帝国主义文化,这是反映帝国主义在政治上经济上统治或半统治中国的东西。这一部分文化,除了帝国主义在中国直接办理的文化机关之外,还有一些无耻的中国人也在提倡。一切包含奴化思想的文化,都属于这一类。在中国,又有半封建文化,这是反映半封建政治和半封建经济的东西,凡属主张尊孔读经、提倡旧礼教旧思想、反对新文化新思想的人们,都是这类文化的代表。帝国主义文化和半封建文化是非常亲热的两个兄弟,他们结成文化上的反动同盟,反对中国的新文化。这类反动文化是替帝国主义和封建阶级服务的,是应该被打倒的东西,不把这种东西打倒,什么新文化都是建立不起来的。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它们之间的斗争是生死斗争。                                       (《新民主主义论》)  

   

《没有儒家文化中国历史必将会大踏步前进!——  

评柳鲲鹏的奇文〈没有儒家文化中国历史会怎样〉》之四  

                     探索者  

(一)孔子鼓吹“父为子隐,子为父隐”(《论语·子路·13·18》)、“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公羊传·闵公元年》)、“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论语·季氏·16·8》)、“唯上知下愚不移”(《论语·阳货·17·3》),以及主张在此宗旨下肆地意篡改捏造伪造历史的所谓“春秋笔法”。  

在“儒家”以及“儒家文化”的这些思想指导下,由儒家史官所趋炎附势、牵强附会而杜撰所谓“中国历史”,还能称得上“历史”吗?  

谬误比无知离真理更远。“儒家”笔下的“中国历史”比中国无史更糟!  

两千四百年来,由“儒家”作帮凶进行统治,由儒家所杜撰的“中国历史”,不仅只是一部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起居录,并且还毫无真实性可言!  

这是“儒家”和“儒家文化”在“中国历史”、“中国历史学”上的罪恶。“儒家”和“儒家文化”是“中国历史”、“中国历史学”上罪人!  

为配合近一二十年以来“尊孔读经”这股复辟旧社会的阴风,“儒家”借着所窃取的权势出版了很多很多吹捧、粉饰、美化、圣化孔老二的书,其中就有一本《孔子大辞典》。  

(二)《孔子大辞典·生平事迹·事迹传说·作春秋》:“指孔子作《春秋》。《春秋》原是西周、春秋时期之史书的通称,如《周春秋》《燕春秋》《宋春秋》《齐春秋》《鲁春秋》等。孔子以《鲁春秋》为基础,参考了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约其辞文,去其繁重’,删繁就简,从新编写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如司马迁所说,孔子‘西观周室,论史记旧闻,兴于鲁而次《春秋》。’孔子作《春秋》的目的在正名分,寓褒贬于字里行间。孟子说:‘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如杀无罪者曰杀,杀有罪者曰诛,下杀上曰弑。同样杀人,孔子以杀、诛、弑的区别来表明自己的爱憎感情。这种属辞比事一字定褒贬的做法,后世称之为‘春秋笔法’,为后代历史学家所效法。孔子的弟子从孔子学习《春秋》,孔子说:‘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春秋》。’可见孔子对所作《春秋》极为珍重。孔子作《春秋》,开创了私人修史的先例,对我国史学的发展影响很大。”    

“孔子以《鲁春秋》为基础,参考了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约其辞文,去其繁重’,删繁就简,从新编写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据此,孔丘不仅把《鲁春秋》完全毁灭了,把“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完全毁灭了,也把周王朝的历史完全毁灭了!  

而对此,《孔子大辞典》编辑却称“孔子作《春秋》,开创了私人修史的先例,对我国史学的发展影响很大。”  

孔丘不仅是鲁国历史毁灭者,是“西周时各诸侯国”历史的毁灭者,也是周王朝历史的毁灭者!  

这是今天的“儒家”清清楚楚地向世人宣告的,也是今天的“儒家”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的!  

而对于中华民族历史的毁灭者孔丘,今天的儒家却颂扬他“开创了私人修史的先例,对我国史学的发展影响很大”!  

今天“儒家”的嘴脸和灵魂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嘛!  

(三)《孔子大辞典·生平事迹·事迹传说·删书》:“指孔子删定编撰《尚书》。据《史记》、《汉书》记载孔子曾删定编撰《尚书》。《尚书》乃上古之书。孔子曾选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诰,上起《尧典》,下讫《秦誓》,加以删定编撰,相传共有百篇。……汉以后《尚书》被列为儒家经典,故称《书经》。关于孔子与《书经》的关系,钱玄同认为孔子与《六经》毫无关系。而皮锡瑞则认为孔子之所以被尊为‘万世之表’,‘贤于尧舜’,‘其功皆在删定六经’。康有为甚至认为‘凡六经皆孔子所作’。近人周予同、匡亚明认为,《论语》、《礼记》都记载孔子曾以‘六经’为教。‘六经’肯定经过孔子整理和编定,而《尚书》‘正是最好的政治课本’。孔子崇尚‘述而不作’,因此司马迁、班固关于孔子编次《尚书》的记载应是可信的。”    

“孔子曾选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诰,上起《尧典》,下讫《秦誓》,加以删定编撰,相传共有百篇。”据此,孔丘一“删定编撰《尚书》”,就把“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诰,上起《尧典》,下讫《秦誓》”浩瀚的上古历史典籍完全毁坏了,只剩下了星星点点的碎片!孔丘不仅把《鲁春秋》完全毁灭了,把“西周时各诸侯国的《春秋》”完全毁灭了,把周王朝的历史完全毁灭,也把周王朝之前上古的历史完全毁灭了!  

孔丘不仅是鲁国历史毁灭者,是“西周时各诸侯国”历史的毁灭者,是周王朝历史的毁灭者,也是周王朝之前上古历史的毁灭者!  

孔丘是中华民族历史的毁灭者!  

对此,近现代“儒家”“皮锡瑞则认为孔子之所以被尊为‘万世之表’,‘贤于尧舜’,‘其功皆在删定六经’。康有为甚至认为‘凡六经皆孔子所作’。近人周予同、匡亚明认为,《论语》、《礼记》都记载孔子曾以‘六经’为教。‘六经’肯定经过孔子整理和编定,而《尚书》‘正是最好的政治课本’。”  

孔丘不仅是鲁国历史毁灭者,是“西周时各诸侯国”历史的毁灭者,是周王朝历史的毁灭者!也是,也是周王朝之前上古历史的毁灭者!  

孔丘是中华民族历史的毁灭者!  

这是“儒家”清清楚楚地向世人宣告的,也是“儒家”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的!  

而对于中华民族历史的毁灭者孔丘,儒家却颂扬他“为‘万世之表’,‘贤于尧舜’,‘其功皆在删定六经’。”  

今天“儒家”的嘴脸和灵魂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嘛!  

(四)《孔子大辞典·生平事迹·事迹传说·删诗》:“指孔子删诗之说。最初见于《史记》。司马迁说:‘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礼义。……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 ……孔子是否删诗,自唐孔颖达(置疑)以来,众说纷纭。但持反对意见者也并不反对孔子正乐之功和刊定诗篇。”  

金池2010-2-26发于: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c30f9b0100fle2.html “奇文”《 孔子主张男女平等、恋爱自由、婚姻自主》也煞有介事地宣称:“从一个人对待男女恋爱的态度上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别观’。下面以孔子删定的《诗经》为例,看看孔子对男女恋爱持什么态度。众所周知,《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共三百零五篇,又叫《诗三百》,是从西周到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三千多篇诗歌中精选删定而成的。”其肯定而明确地宣称:“孔子删定”了“《诗经》”,“《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共三百零五篇,又叫《诗三百》”,是”孔子“从西周到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三千多篇诗歌中精选删定而成的。”并且其骄横跋扈地宣称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古者《诗》三千余篇”,孔老二对其一“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礼义,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就使它只剩下“三百五篇”了!十个指头,一下子就被孔丘砍掉了九个,只剩下了一个。“古者《诗》”遗产遭到孔丘灭绝性的毁坏!据此,孔丘是 “古者《诗》”遗产的毁灭者!  

而对此,《孔子大辞典》编辑却称这是“孔子正乐”和刊定诗篇”“之功”。金池称《诗经》是孔子“从西周到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三千多篇诗歌中精选删定而成的”,是孔丘大大的功绩!  

《诗经》是孔子毁灭中华民族“从西周到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三千多篇诗歌”的罪恶结果。孔丘是毁灭“从西周到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三千多篇诗歌”的罪魁祸首!  

   

这是“儒家”清清楚楚地向世人宣告的,也是“儒家”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的!  

而对于中华民族文化的毁灭者孔丘,“儒家”却颂扬《诗经》是他“刊定诗篇”“之功”,“《诗经》”是他“从西周到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三千多篇诗歌中精选删定而成的”的伟大功绩。  

今天“儒家”的嘴脸和灵魂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嘛!  

孔丘不仅是中华民族历史毁灭者,也是中华民族文化的毁灭者!  

孔丘是中华民族历史遗产和文化遗产的毁灭者,其罪大恶极,罄竹难书!如果儒家说秦始皇“焚书”有罪(如果有的话),那么孔丘毁灭中华民族文化遗产之罪恶是秦始皇的亿万倍!  

孔丘才是中华民族历史遗产、文化遗产的真正的毁灭者!  

这是“儒家”清清楚楚地向世人宣告的,也是“儒家”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的!  

(五)李宗吾说:“汉武帝把孔子尊为圣人过后,天下的言论,都折衷于孔子,不敢违背,孔融对于父母问题略略讨论了一下,曹操就把他杀了。稽康菲薄汤武,司马昭把他杀了。儒教能够推行,全是曹操司马昭一般人维持之力,后来开科取士,读书人若不读儒家的书,就莫得进身之路。一个死孔子,他会左手拿官爵,右手拿江山,哪得不成为万世师表。宋元明清学案中人物,他们的心坎上,都是孔圣人马蹄脚下的人物,受了圣人的摧残,他们的议论,焉得不支离穿凿,焉得不迂曲难通。中国的圣人,是专横极了。他莫有说过的话,后人就不敢说,如果说出来,众人听说他是异端,就要攻击他。朱子发明了一种学说,不敢说是自己发明的,只好说孔门的格物致知,加一番解释,说他的学说,是孔子嫡传,然后才有人信从。王阳明发明了一种学说,也只好把格物致知,加一番解释,然后以附会自己的学说,说朱子讲错了,他的学说,才是孔子嫡传(笔者:可见,朱王捧孔子,是为了树自己)。本来朱王二人的学说,都可独树一帜,无须依附孔子,无知处于孔子势力范围之内,不依附孔子,他们的学说,万万不能推行。他二人费尽心力去依附,当时的人还说是伪学,受重大攻击,圣人专横到了这种地步,怎么能把真理研究传出来。韩非子说得有个笑话:‘郢人致书于燕相国,写书的时候,天黑了,喊:“举烛”,写书的人就写上举烛二字。把书送去,燕相得书,想了许久,说道:“举烛是尚明,尚明是任用贤人的意思”,以是说进之燕王,燕王用他的话,国遂大治,虽是收了效,却非原书本意。’所以韩非说:‘先王有郢书,后世多燕说。’究竟格物致知四字,是何解释,恐怕只有手著大学的人才明白,朱王二人中,至少一人免不脱‘郢书燕说’的批评。岂但格物致知四字,恐怕十三经注疏,皇清经解,宋元明清学案里面,许多妙论,也逃不出‘郢书燕说’的批评。”(《黑厚学·我对圣人之怀疑》)  

请读者好好读读这一段引文。李宗吾新旧社会交替前期旧社会的文化中人,看看他对“儒家文化”评说,可让我们知道在中国的旧社会,“儒家”和“儒家文化”对于中华民族思想文化的摧残专制程度只一斑,了解它对中华民族之大坏和大害之一斑!我们毕竟脱离那个悲惨时代有些时日了!  

在中国历史上,特别是汉武帝刘彻“废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的两千多年以来,掌握着“舆论”权、“道德”权、“思想”权、“文化”权等等等等权力的“儒家”,对于中国春秋战国以来的“诸子百家”、各种非儒文化无不进行疯狂彻底地灭绝!对于一切新道德、新舆论、新思想、新文化那就更不必说了!  

“朱子发明了一种学说,不敢说是自己发明的,只好说孔门的格物致知,加一番解释,说他的学说,是孔子嫡传,然后才有人信从。王阳明发明了一种学说,也只好把格物致知,加一番解释,然后以附会自己的学说,说朱子讲错了,他的学说,才是孔子嫡传。”既然,“儒家”的“三等圣人”朱熹、王阳明一类尚且如此,其他那就更不必说了!  

在“儒家”、“儒家文化”的铁桶般地专制统治下,“诸子百家”几近灭亡,更不必说什么“新道德”、“新舆论”、“新思想”、“新文化”了!一切“新道德”、“新舆论”、“新思想”、“新文化”都被“儒家”和“儒家文化”统统地窒息了!甚至于一切“儒文化”的“新发展”也得打上孔老二的标签,否则也没有生存的余地!两千多年来,中国到处都是孔老二“儒家”和“儒家文化”的一统天下!  

“儒家”不仅是中华民族文化的毁灭者,也是中华民族一切新文化的毁灭者!是一切“活思想”、“活文化”的毁灭者!  

“儒家文化”是“死文化”,“儒家”是屠杀一切“活思想”、“活文化”的刽子手!“儒家文化”就是“儒家”手里的屠刀!  

不仅仅如此,在“儒家”、“儒家文化”的铁桶般地专制统治下,中国的教育,也是两千四百年如一日的“子曰”、“之乎者也”一贯制!其他什么也没有!两千四百年来都是一样的“天命”、“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惟上知下愚不移”、 “死生有命,富贵在天‘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学而优则仕,仕而优则学”、“无君子,莫治野人;无野人,莫养君子。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义也”┅┅!其他什么也没有!  

“儒家”、“儒家文化”也是中国教育摧毁者和窒息者!  

中国的教育要发展、要进步,就必须彻底砸烂“儒家”和“儒家文化”对中国教育的统治!  

因此,毛主席说:“儒家文化”“是应该被打倒的东西,不把这种东西打倒,什么新文化都是建立不起来的。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新文化”与“儒家文化”“之间的斗争是生死斗争。”  

(六)其实“儒家文化”与其他一切非儒“文化”,不仅“诸子百家”“文化”及“新文化”,之间的这种“敌对”关系,无论是孔丘、孟轲、还是董仲舒等“儒家”“圣贤”都是说得、干得清清楚楚的。  

《论语·为政·2·16》:“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论语·卫灵公·15·40》“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论语·子罕·9·30》:“子曰:‘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  

王充《论衡·讲瑞》:“少正卯在鲁与孔子并,孔子之门,三盈三虚,唯颜渊不去,颜渊独知孔子圣也。夫门人去孔子,归少正卯,不徒不能知孔子之圣,又不能知少正卯。门人皆惑,子贡曰:‘夫少正卯,鲁之闻人也,子为政,何以先之?’孔子曰:‘赐退!非尔所及。’”易白沙《孔子评议上》:“少正卯以大夫讲学于鲁,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不去者唯颜回。昔日威严,几于扫地。故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弟子子贡诸人为之皇恐不安。因争教起杀机,是诚专制之尤者矣。”  

不仅凡是“非儒家”思想者,统统都被孔丘诬之为“异端邪说”,对其不但“不相为谋”,还要“攻乎”而令“斯害也已”,而且甚至于对其同道者也是“可与共学,未可与(共)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共立);可与立,未可与(共)权。”  

就是因为“少正卯(以大夫)在鲁与孔子并”“讲学”,使“孔子之门,三盈三虚,唯颜渊不去”,让孔丘“昔日威严,几于扫地”,“故(孔丘)为大司寇仅七日,即诛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少正卯在鲁与孔丘共同讲学也不行!只要有可能,孔丘就要把其杀之,并暴其尸三日以“示威”!  

对此,荀子说:“孔子为鲁摄相,朝七日而诛少正卯。门人进问曰:‘夫少正卯鲁之闻人也,夫子为政而始诛之得无失乎?’孔子曰:‘居!吾语女其故。人有恶者五——而盗窃不与焉,一曰、心达而险,二曰、行辟而坚,三曰、言伪而辩,四曰、记丑而博,五曰、顺非而泽,——此五者,有一于人,则不得免 于 君子之诛,而少正卯兼有之;故居处足以聚徒成群,言谈足以饰邪营众,强足以反是独立,此小人之桀雄也,不可不诛也。是以汤诛尹谐,文王诛潘止,周公诛管叔,太公诛华仕,管仲诛付里乙,子产诛邓析、史付,此七子者,皆异世同心,不可不诛也。’”(《荀子·宥坐》)  

其实未必,因为倘若少正卯如此,孔丘不必等待“为鲁摄相,朝七日而诛少正卯”,孔丘完全可以在“为鲁摄相”之前,就“沐浴而朝,告于哀公”或告于三子曰:“人有恶者五——而盗窃不与焉,一曰、心达而险,二曰、行辟而坚,三曰、言伪而辩,四曰、记丑而博,五曰、顺非而泽,——此五者,有一于人,则不得免 于 君子之诛,而(今)少正卯兼有之;故居处足以聚徒成群,言谈足以饰邪营众,强足以反是独立,此小人之桀雄也,不可不诛也”,“请诛之。”就如同“陈成子弑简公。孔子沐浴而朝,告于哀公曰:‘陈恒弑其君,请讨之。’公曰:‘告夫三子!’孔子曰:‘以吾从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君曰“告夫三子”者!’之三子告,不可。孔子曰:‘以吾从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论语·宪问·14·21》)那样。这样不仅诛杀了教敌,以解心头之恨,也可以其血染自己的红顶子。为什么孔丘没有那样做,而非要等到其“为鲁摄相”?就是因为少正卯并非如此!如果孔丘“告于哀公”或“告于三子”,那么“哀公”或“三子”派人一调查,就露馅了!另外,如果真是少正卯如此的话,那么孔丘的“门人”也不会有疑而直接“问曰:‘夫少正卯鲁之闻人也,夫子为政而始诛之得无失乎?’”孔丘“为鲁摄相”后,权力大了,可以一手遮天,任其制造冤案!  

孔丘诛杀少正卯,完全是其“因争教起杀机,是诚专制之尤者矣。”  

至于“人有恶者五——而盗窃不与焉,一曰、心达而险,二曰、行辟而坚,三曰、言伪而辩,四曰、记丑而博,五曰、顺非而泽,——此五者,有一于人,则不得免 于 君子之诛,而(今)少正卯兼有之;故居处足以聚徒成群,言谈足以饰邪营众,强足以反是独立,此小人之桀雄也,不可不诛也”等,那完全是孔丘为搪塞视听而对少正卯诬陷。只有一些大帽子,没一点实际内容。  

《论语·宪问·14·36》:“公伯寮愬子路于季孙。子服景伯以告,曰:‘夫子固有惑志于公伯寮(liáo),吾力犹能肆诸市朝。’子曰:‘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公伯寮其如命何!’”  

公伯寮:鲁国人,姓公伯,名僚,字子周,孔子的弟子。据说其曾经向季氏谗诉子路。鲁大夫服景伯把此事告诉孔子,并表示有力量杀掉他,以陈尸于市。只是由于孔丘曰:“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公伯寮其如命何!”才让公伯寮免于非命。  

请特别注意:“公伯寮愬子路于季孙。子服景伯以告,曰:‘夫子固有惑志于公伯寮,吾力犹能肆诸市朝。’”只因公伯僚向季氏谗诉子路,不必经过任何司法程序,就可以把其杀掉陈尸于市,而且公伯僚还是孔子的弟子。由此可见,孔子一伙是一个与官府勾结、依仗权势,结党营私,对其内部控制极端严厉的横行霸道,凶恶残忍的类似于现在恐怖组织的团伙!并非一个简单的学术团体。  

孔丘一伙对于在鲁与其共同讲学的少正卯,怀疑曾经向季氏谗诉子路的弟子公伯寮,都是动辄诛杀暴尸,因此,更不必说对其“异己者”了!  

《孟子·滕文公下·6·9》:“公都子曰:‘外人皆称夫子好辩,敢问何也?’孟子曰:‘予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天下之生久矣,一治一乱,当尧之时,水逆行,泛滥于中国,蛇龙居之,民无所定;下者为巢,上者为营窟。《书》曰:“洚水警余。”洚水者,洪水也。使禹治之。禹掘地而注之海,驱蛇龙而放之菹;水由地中行,江淮河汉是也。险阻既远,鸟兽之害人者消,然后人得平土而居之。尧舜既没,圣人之道衰,暴君代作,坏宫室以为污池,民无所安息;弃田以为园囿,使民不得衣食。邪说暴行又作,园囿、污池、沛泽多而禽兽至。及纣之身,天下又大乱。周公相武王诛纣,伐奄三年讨其君,驱飞廉于海隅而戮之,灭国者五十,驱虎豹犀象而远之,天下大悦。《书》曰:“丕显哉,文王谟!丕承者,武王烈!佑启我后人,咸以正无缺。”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圣王不作,诸侯放恣,处士横议,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君无父,是禽兽也。公明仪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殍,此率兽而食人也。”杨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是邪说诬民,充塞仁义也。仁义充塞,则率兽食人,人将相食。吾为此惧,闲先圣之道,距杨墨,放淫辞,邪说者不得作。作于其心,害于其事;作于其事,害于其政。圣人复起,不易吾言矣。昔者禹抑洪水而天下平,周公兼夷狄,驱猛兽而百姓宁。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诗》云:“戎狄是膺,荆舒是惩,则莫我敢承。”无父无君,是周公所膺也。我亦欲正人心,息邪说,距诐行,放淫辞,以承三圣者,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能言距杨墨者,圣人之徒也。’”  

孟子咒骂:“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君无父,是禽兽也。”颠倒是非地诬蔑其为“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殍”的“率兽而食人”者。叫嚣“杨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是邪说诬民,充塞仁义也。仁义充塞,则率兽食人,人将相食。吾为此惧,闲先圣之道,距杨墨,放淫辞,邪说者不得作。作于其心,害于其事;作于其事,害于其政。”“我亦欲正人心,息邪说,距诐行,放淫辞,以承三圣者,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能言距杨墨者,圣人之徒也。”  

这不也是在同样告诉“杨氏”和“墨氏”以及我们:“孔孟之道不息,杨墨之道不著,是邪说诬民,充塞民生也。民生充塞,则孔孟率兽食民,民将被帝王官僚儒家而食。”“孔孟之道”“作于其心,害于其事;作于其事,害于其政。”因此,“欲正人心,息邪说,距诐行,放淫辞,以岂好辩哉?”“予杨墨不得已也。能言距孔孟者,杨墨之徒也。”  

董仲舒上书《举贤良对策》,要求汉王朝统治者“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两千余年间“儒家”也都是以诋毁、摧毁、铲除“诸子百家”和其他新思想,而独大“儒家”和“儒家文化”为务!所谓“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就是“儒家”宣告“诸子百家”,都是它的敌人,对其都要斩尽杀绝!对人民大众疯狂地实行舆论、思想、文化等等专政!  

这一些难道读者不知道吗?忘记了吗?  

“儒家”把其他任何“非儒家”都看作不能与其并存的敌对力量;“儒家文化”把其他任何“非儒文化”也都看作”都看作不能与其并存的敌对“文化”。  

它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儒家”把“非儒家”统统都看作是不能与其并存的敌对力量;“儒家文化”把其他任何“非儒文化”统统都看作是不能与其并存的敌对“文化”。  

因此,“儒家”、“儒家文化”也必然是“诸子百家”、一切新文化的敌人!  

一切“新文化”与“儒家文化”“之间的斗争是生死斗争。”“儒家文化”“是应该被打倒的东西,不把这种东西打倒,什么新文化都是建立不起来的。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  

这是两千多年的“儒家”、“儒家文化”专制清清楚楚告诉世人的!告诉我们的!  

儒家不倒,人民难活;儒术不息,真理不彰。  

然而,今天仍然有许多“人民大众”中人,却看不到这一点、不知道这一点。实在是令人痛心!悲哀!  

有一位网友对笔者的拙文评论说:“同志们,对于孔子的问题,其实不用我们在这里讨论,毛主席说的是很清楚的:孔子的理论在技术环节上有可取之处(比如上面提到的“三人行必有我师”),但本质上是反动倒退的理论。我们现在讨论的,更重要的是一个斗争策略问题:在国难当头的现阶段,如何使儒家学说产生积极的作用(如果它能够的话)?”  

什么“孔子的理论在技术环节上有可取之处(比如上面提到的“三人行必有我师”)?象孔丘这样的“技术环节上有可取之”,无论是蒋介石,还是希特勒可能都要比孔丘的多千万倍!  

何谓“在国难当头的现阶段”?笔者窃以为那就是“官僚资产阶级”、“帝国主义”、“儒家”结成的联盟,对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侵吞和颠覆。在“官僚资产阶级”、“帝国主义”、“儒家”所结成的联盟中,“儒家”和“儒家文化”扮演着一个什么角色?就是一个“官僚资产阶级”、“帝国主义”的“非常亲热的”“兄弟”——帮凶的角色!“儒家”是反动统治阶级的专业帮凶,“儒家文化”是反动统治阶级的专业帮凶文化。这是“儒家”和“儒家文化”的唯一可干的专业历史角色!  

“在国难当头的现阶段”,“人民大众”中人不是考虑如何批判它、揭漏它的阴谋、欺骗和谎言,与它如何作斗争,彻底打败它,而是考虑“如何使儒家学说产生积极的作用(如果它能够的话)?”甚至于随其起哄!不是很悲哀吗?  

《论语·述而·7·12》:“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孟子·滕文公下·6·3》:“周霄问曰:‘古之君子仕乎?’孟子曰:‘仕。《传》曰:“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公明仪曰:“古之人三月无君,则吊。”‘三月无君则吊,不以急乎?’曰:‘士之失位也,犹诸侯之失国家也。《礼》曰:“诸侯耕助,以供粢盛;夫人蚕缫以为衣服,牺牲不成,粢盛不洁,衣服不备,不敢以祭。惟士无田,则也不祭。”牲杀、器皿、衣服不备,不敢以祭,则不敢以宴,亦不足以吊乎?’‘出疆必载质,何也?’曰:‘士之仕也,犹农夫之耕也;农夫岂为出疆舍其耒耜哉?’曰:‘晋国亦仕国也,未尝闻仕如此其急。仕如此其急也,君子之难仕,何也?’曰:‘丈夫生而愿为之有室,女子生而愿为之有家;父母之心,人皆有之,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古之人未尝不欲仕也,又恶不由其道。不由其道而往者,与钻穴隙之类也。’”《孟子·尽心上·13·32》:“公孙丑曰:‘《诗》曰:“不素餐兮”。君子之不耕而食,何也?’孟子曰:‘君子居是国也,其君用之,则安富尊荣;其子弟从之,则孝悌忠信。“不素餐兮”,孰大于是?’”  

孔丘求的是“君”,是“富贵”,或者“富”;孟轲求的也是“君是”,是“安富尊荣”。之所以求“君”,乃是因为只有“君”才能“用之”,才能赐给它“富贵”、“安富尊荣”。  

“人民大众”、“革命”、“中华人民共和国”有“儒家”所求的“富贵”、“安富尊荣”吗?能赐给它“富贵”、“安富尊荣”吗?没有,也不能!所以“在国难当头的现阶段”,在“君”的势力已经很强大的情况下,“人民大众”、“革命”、“中华人民共和国”、我们“人民大众中”人考虑“如何使儒家学说产生积极的作用”不是在“白日做梦”吗?  

现在到底是谁在“使”谁“产生积极的作用”?是什么样的“积极的作用”?  

现在的问题是首先“人民大众”中人,警惕起来,不要被“儒家” “使”用而对“儒家”“产生积极的作用”!

    儒家是中华民族历史、文化、教育的毁灭者,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希望我们“人民大众”中人,都联合起来!团结起来!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粉碎儒家复辟旧中国的阴谋!保卫我们的“中华人民共和国”!  

(请进入《研读四书 评说孔孟》,其网址:http://blog.sina.com.cn/juerenqiyiminfuxiao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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