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把百姓顶在头上,人民就把他捧在天上
谁能把百姓顶在头上,人民就把他捧在天上
中华民族的劣根在何处?在礼学。自从有了礼学,便有了上尊下卑,便有了惟命是从,便有了推出午门斩首之前还得扣头谢恩,便有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而那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以及行行出状元,仅为一种摆设。在礼学和孺学的长期毒害之下,皇帝为九五之尊(谁的官大听谁的),将相官员都是星宿下凡(是官必有官威,必有前呼后拥、鸣锣开道、狐假虎威),百姓只是草芥,即是随便遭权贵们践踏,也是逆来顺受、麻木不仁,甚至于认为这是殊荣。
这就是礼学和孺学的“伟大功绩”!从而,以致“上尊下卑”和“胜者王侯败者寇”并为真理,以致差不多每一个中国人在娘肚子里的时候,就看不起普通百姓,就不想别的,专门作着长大当官的美梦。
这就是中华民族内在的屈辱史,这就是阻碍中华民族奋发向上的脏腑之恶疾!这一点,自汉、唐之后(明朝期间短暂的发展也是另有原因),中国越来越衰弱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众所周知,中华民族的这一脏腑恶疾,在毛泽东时代得到了很好的医治。这首先表现在当年的新闻媒体与公众舆论的高度同一上,从而,以致“高贵者、最愚蠢”,“卑溅者、最聪明”,“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了解这一点,就得不到起码的知识”,“要与工农群众相结合”,“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我们对任何事物都要问一个为什么,绝对不应该盲从,绝对不应提倡奴隶主义”等崭新的思想深入民心。再加上各级干部“吃苦在前、享乐在后、密切联系群众、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身体力行,从而使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呈现了“劳动者”最光荣,从而使中华民族的精神面貌从根本上为之一振,产生了空前的凝聚力,焕发了渤渤向上的生机,焕发了无穷的创造力。
这一点,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在二三十年的短暂时间内,便拥有了西方国家需要两三百年才能得到的两弹一星的奇迹,就是最为有力的证明。
然而,可悲的是,在众所周知的“特别是”的特别年代里,毛泽东时代所出现的上述可喜成果,被从根本上给否定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不管黑猫白猫”、“摸着石头过河”、“不争论”、“不问姓公姓私”、“不问姓社姓资”的“一把手说了算”。于是,新闻媒体似乎成了当代所谓的主流精英的独家天下,鲜见工农大众的声音。这一点,从当代那个常常以右派而自豪、红的发紫、并且被舆为当代经济学界的鲁迅的茅于轼,在他的《中国建设和谐社会的主要对立面是什么?》一文中的下列两段话里,表现的比较充分:
【改革后的近三十年,中国已经有了几千万个有钱人,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称为中产阶级或资产阶级。总人数不算少,但是在十三亿人口中大约只占5%。他们生活宽裕,意识形态接近西方,比较有独立的想法,希望社会安定平稳,个人能够得到法律的保护。如果实行代议制政治,他们是形成主流思潮的中坚力量。但是在今天的政治中,他们的声音还很难成为主流。如果拿人数来讲,恐怕怀念毛泽东是当前的主流。那是一个非常有破坏力的思想,是和谐社会的主要对立面。】
【改革在中国造就了约占总人口5%左右的富人,他们是中国的中坚力量,而另外的95%中的很大部分,则因为信仰毛泽东思想,具有很大的“破坏性”。】
于是,工农大众便由国家主人的位置下降到了弱势群体,成了茅于轼们的眼中钉,成了出卖苦力的最下贱的百姓。于是,幻想当官(公务员考试空前火爆)便又重新成了很多人的梦。于是,官员们的为所欲为便屡见不鲜。于是,两极分化、官民对立、物价飞涨、治安不宁……
在以上所说的三种情况的简单对比中,我们不难发现这样一个规律:每当一个社会把人民群众踩在脚下的时候,这个社会不仅就没有凝聚力,就没有生气,就没有澎渤地创造力,甚至还会不断爆发群体事件,产生分散力、破坏力;而相反,倘若一个社会把人民群体当作最为重要的主体,因而敬畏他们、信任他们、团结他们、依靠他们的时候,这个社会就会产生无比巨大的凝聚力、创造力,这个民族就会产生无限的渤渤生机。
据此,我要说:谁能把百姓顶在头上,人民就会把他捧在天上。“人民领袖毛泽东”的称谓,便非常充分地说明了这一点。
秦川牛
2009.1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