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北大试行“中学校长推荐制”

 让所有人都读北大

——也谈北大试行“中学校长推荐制”

最近北大试行“中学校长推荐制”招收学生，全国人民赞同者有之，反对者更多。我觉得大家的思路太窄了，把焦点都集中在那几个北大名额的归属上。为什么不想想，让所有的中国高中毕业生都上北大呢？　　

看到这里，很多人肯定都认为我非疯既傻！——怎么可能？先别忙着下结论，听我慢慢道来。　　

不过探讨这个问题，首先要明确的就是我们教育的目的是什么？很多人肯定不假思索的就会说“为社会培养人才啊”，可是仔细想想现在的教育制度和教育理念，真的是这样吗？至少真的是这样单纯吗？我倒觉得现在以高考成绩为标准录取学生进不同学校的制度，更本质的是以此决定各人在未来的社会经济地位，也就是一种将人分成三六九等的、大家都比较认可的现代版的“九品中正制”。至于培养人才，那倒是第二位的。从这个意义上来看，社会上说高考是“一考定终身”一点也不夸张，至少定半生是没有问题的。　　

可能有人不认可我这种看法，但请你仔细想想，自己当初高考的目的是想学习更多的知识，还是希望考一个好的大学，以后好找一份好的工作，以便有一个更高的社会经济地位？我想大多数人应该是后一种想法吧，反正我当初是这样想的。大学生在就业时，差一点学校的学生应该对这个问题有更深刻的体会——有多少好的企事业单位，在招人的时候，不是以学校的牌子为标准录取人的呢？即使公平竞争，也是在某部分人内部的公平竞争，比方说211学校的学生才有资格，其他学校的学生，即使大学学习再努力，工作能力再强，也被他们排斥在选择范围之外。好学校的学生，比方说北大清华，即使在大学四年中，天天玩游戏，没有学到真才实学，只要通过了大学课程的考试（读过大学的人都知道这种考试是怎么形式化的一回事），就基本可以进入全国最好的单位。当然我也承认好学校的学生整体的质量要好些，但这种质量好，到底是学生自身素质好，勤奋努力，还是学校的师资教学质量好决定的呢！这个问题我不能做结论。但我知道智力差不多的小孩子，在城市接受好的教育和在边远农村接受差的教育，成绩是有天壤之别的。　　

学生家长都深刻的明白这种现代版的“九品中正制”，对他们的未来意味着什么。所以都对高考看得非常重。学生拼命学习那些为高考能得高分的、实际并没有多少用处的知识，反而是到了大学之后，真正可以学习有用知识的时候，他们都去打游戏去了。中国教育可悲的地方就在这里。　　

当然高考制度开始的时候，还是以培养祖国需要的人才为目的的，只是后来逐渐变了味道（这完全符合事物辩证法——一个东西总会自己否定自己）。按高考成绩将不同的学生分到不同的学校，是当时能采取的最合理、最公平、最有效的方法——让聪明勤奋的学生，接受最好的教育，为社会做最大的贡献。当然我说了是“当时”。时移世易，当时最合理、最公平、最有效的方法，放到现在就是不那么合理、公平、有效的了，就如同科举制度在隋唐是最好的选拔人才的制度，到宋元就不那么好了，至于到明清，就成了摧残中国人才的最坏的制度了。那现在和三十年前恢复高考的时候，到底有什么根本的不同了呢？　　

我觉得最大的不同就是那时候没有，现在有了，并大规模使用的互联网信息、多媒体技术。马克思说，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互联网信息、多媒体技术是人类生产技术质的进步，他必将彻底改变人类的现有学习、生活、工作方式。当然教育，特别是高考制度，也会因互联网信息、多媒体技术的出现而改变。至于如何改变，这个问题后面讨论。我们先回过头来，继续看看现有的大学功能。　　

从上面的分析中，我们可以知道现代的大学，其实肩负着两项重要的功能——一是培养教育学生，二是方便社会鉴别人才（毕业证书）——很多单位招聘人才，与其说相信学生的能力，不如说相信他毕业的学校的实力。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能找到一种可以完成以上两项功能的新的教学办法，那我们就不在乎是不是采取现在的这种教学办法——先把学生按高考成绩录取到不同的学校，然后再分进不同的院系专业班级，再招聘很多的老师，由这些不同水平的老师，给以班级为单位的学生上课。虽然这种办法，既效率低下（很多老师做大同小异的、没有多少意义的重复备课、讲授），又极不公平（同样的课程，一般情况下北大清华这种一流学校的老师应该讲授的更好一些，这对那些就读于较差学校的、想努力学习的学生是极不公平的，本来智力、基础就差些，受的教育又差些，整体质量肯定比不上一流院校的学生），但在没有互联网信息、多媒体技术的情况下，也是迫不得已的、较好的教学方式。可现在拥有了这些技术，那么原来的组织方式，必将彻底改变，这就如同机器出现了，企业的组织形式必然从家庭作坊转变为股份制公司一样。　　

大家热衷于考取（或被推荐）北大，本质上是一种对稀缺资源占有机会的竞争——优质的师资资源和良好的就业前景。我们破解这个魔咒的办法，当然首选的就是把这种稀缺资源变的不再稀缺，变得像空气一样，人人可平等自由的享受到。那时候虽然这种资源仍然非常宝贵，可由于它变得不再稀缺，大家也就不会拼命去竞争占有了，就如同空气对人最重要，可我们却没看到哪个人拼了命的去占有空气。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借助互联网信息、多媒体，让这种宝贵资源变的不再稀缺，并找到一种让社会不是通过各大学的毕业证书，而是别的能轻易辨别人才的办法。　　

一、如何解决优质师资资源的稀缺问题。　　

大学扩招，初衷是想让更多的人享受到大学这种稀有资源，哪怕是二流水平的大学资源。可是由于采取了老的办法：扩招学生——建设教室——招聘老师——老师在教室给学生上课。这就会导致两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一是建设教室就需要非常多的资金，资金从哪里来——银行借款和高额学费，这样导致了很多学校的财务破产，以及教育的产业化和贫困学生读不起书的严重问题；二是由于短期内扩招，很多学校的师资力量培养跟不上（优秀的大学老师可不是像招收学生一样需要多少就有多少，它是需要慢慢培养的）：优质教师资源没多大变化，而学生猛增的情况下，必然导致优质资源的稀释，出现教学质量的下降，进而导致大学毕业生整体素质的绝对下滑。解决上面这两个扩招恶疾，同样不能依靠原有的教学模式。我们需要新的教学、考试、评价人才的方法。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利用互联网信息、多媒体技术，因为这种技术可以做到孙悟空一样的分身法和筋斗云，把稀缺的、少数人眼耳可听可见范围之内的东西，转变成泛滥的、所有人只要在地球范围之内的都可随时随地享用到。优质教学资源（钱学森先生说：一个人成才最重要的就是老师。那这种优质的教学资源，基本等同于优质的教师资源）如何共享呢？具体的方法如下：　　

第一，先按照国家对大学生基本素质的要求。将大学内的课程分类分层。　　

这里可以按照中国伟大的人民科学家钱学森先生对科学技术的划分结构来分类分层：　　

钱学森同志认为，按照研究或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可以将现有人类的科学知识体系分为九个部门，即自然科学、社会科学、数学科学、系统科学、思维科学、人体科学、军事科学、行为科学和文艺理论。这是分类。　　

分层的问题钱先生认为科学的九个部门，除文艺理论外（因文学艺术的创作属艺术和技巧，不算科学），其他八个部门都有基础科学、技术科学和工程技术三个层次：前者是基础理论，后者是实际技术，中间是应用科学。而所有这些的最高基础是哲学。　　

按照这个分类分层的方法，我认为可以把大学中的所有课程分成基本工具课，专业基础理论课，专业应用科学课和实际技术课四个层次。基本工具课包括语言、基础数学、计算机应用、音乐欣赏（形象整体思维所需要的）和哲学。如果学生达到了以上各项课程的基本要求，国家就统一颁发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基本工具课毕业证书”。后面专业（九个科学专业部门）基础理论课，专业应用科学课和实际技术课可采用同样的办法。当然一般情况下只能首先拿了前面的证书才能有资格去考取后面的证书。　　

第二，集全国优质教学资源制作教学视频软件　　

有了这样的分层分类，国家就可以组织全国高校的优秀老师（当然社会上的人如果觉得自己有这样的能力，也可以参加），按照各门课程的基本要求，制作视频教学软件，经过网民、学生等的海选，再通过专家委员会的审查，选择出一批优秀的视频教学软件。这时国家可以出资，组织全国最优秀的多媒体制作人员和摄像设备，协助配合这些老师把自己的视频教学软件加工成精品。然后把这些视频放到“国家教育网”的网站上。当然每一个视频内容，必须都有字幕、讲义、教材、相关知识、习题等部分，并放到“科学知识体系树”的相关位置上，让学生知道自己学习的内容是科学知识体系的哪一部分，是整体的树根，还是最细小的树叶。这也便于学生遇到问题，自己去所学知识的上层寻找答案。　　

为了提高教学视频的质量，国家可以设立网络视频教育专项资金，给予学生最喜欢、下载点击量最大的教学视频的制作者高额的奖金（比方第一名500万），重赏之下必有精品啊！我们可以拿人民的血汗钱买美国国债，送给西方人吃喝玩乐（每年损失最少600亿美元），为什么就不能拿出一小部分重赏我们的辛苦的优秀的老师呢？！　　

第三，开展灵活多样的学习和教学形式　　

如果采用这样的方法，我们每个人只要有一台计算机就可以不单享受到北大的教师资源，同时可以享受到清华、复旦等一切中国高校，包括科研院所和社会最优秀的教师教学资源。那不相当于每个人都上了北大、清华了嘛。并且这样可以让学生按照自己的实际状况自由的选择学习时间、内容，可以在学校学，也可以在家里学，甚至在网吧学，可以选择坐着学、也可以站着学或躺着学（毛主席就喜欢躺床上看书学习，以后我们学生也可以享受主席的待遇了），可以白天学，也可以晚上学，这些形式的东西都随便，我们只关心你学没学到东西。不像现在睡在教室允许，但在宿舍内学习却是禁止的，什么鬼逻辑。　　

如果采用这种形式，同样也把老师解放出来了。现在高校的老师其实大部分都在做重复性的事情。比方拿高等数学的授课老师来讲，一个高等数学老师，需要每年给不同的学生上同样内容的课——可能稍有不同，但基本大同小异。现在每年有近400万大学生，剔除有些文科和部分大专院校不开高等数学课之外，比方说200万，那还有200万学生要上高等数学课，按100个学生一个数学老师计算，全国至少要有2万个高等数学老师在做着基本相同的、每年都重复性的劳动。如果采用这种方式，可能全国只需要10个（其实最好的只需要1个就可以了），或考虑到不同的学生的不同爱好，100个高等数学老师讲授一遍就足够了（有新的内容，可以随时加到视频教学内容中去）。被解放出来的老师，可以去上课（但不能强迫学生去听），搞科研、答答疑，或干脆什么都不做，打打麻将也是好的——因为不好的老师真的是误人子弟啊，一个人不做坏事就是等同于做好事。大家要想开些，不要嫉妒那时老师们的清闲，你有那本事，你也可以去做老师打麻将啊！　　

有的人可能会说，这样学生和老师之间没有交流，有问题怎么办呢？首先，原来的那些学校的老师可以答疑啊，再一个也可以通过博客、QQ等方式和授课老师交流啊——比方北大孔庆东老师在网上建立的东博书院，利用博客的形式，有教，有问，有学，有答，就办的非常好。当然也可以成立各门课程的专门答疑团队，如公司的客服一样，采用打电话、网络、面谈等所有方式，解答学生提出的所有问题。据我自己的大学经历，现在这种方式也很少和老师交流，很多老师上完课就见不到踪影了。　　

第四，建立共享的、大型的、免费的实验中心　　

当然有人又会提出问题，采用这种方式，对理科和文科以及艺术类可能是适合的，但对需要做实验的工科类不适合。这个问题很好。确实存在这个问题。那怎么解决呢？　　

首先工科中，大部分知识还是理论性的，也就是可以通过上面提供的这种方式学习。实验部分可以采取建立公共实验基地的方式解决。比方每个省建立一个这种大型的实验中心，当然可以征用现在很多大学的实验中心，每个中国的青年人，只要达到了实验所需要的条件（比方说证明自己理论能力的某项证书），就可以免费做实验。国家有钱运那么多的产品给美国人消费，换取不断贬值的美纸，提供这点实验产品的能力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同时这也可以增加需求，拉动GDP的，对人民又好，官员也可以得到政绩，真是两全其美啊。每个需要做实验的工科学生（广义的），可以先在网上预约，按约定时间去做实验，当然为了不造成浪费，预约而不去的，要收取罚款。这样可以大大提高实验设备的利用效率。不像现在一样，每个实验室归属不同的学校，不同的院系，在该院系学生实验完成后就闲置在那里，这才是真正的浪费。通过这种方法，工科学生做实验的问题也可以得到解决了。　　

看到这里，可能又有高人，看出了问题——采用这种方式，如何考核学生的学习效果呢？社会如何判定某个人的真才实学呢？难不成让所有用人单位，自己出题、考试、阅卷？这也效率太低了吧？这样选拔人才的公平性何在呢？这确实是个值得认真考虑的问题，也可以说这个问题解决的好坏，直接决定了这种教育模式的成功与否。现在办的很多远程教育培训，就是没有解决好这个问题，而变成了彻底的鸡肋。　　

这个问题就牵扯到我们一开始讨论的大学所肩负的另外一项重要的功能——为社会鉴别人才提供标准（毕业证书），也可以说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或社会分工的标准。这就是我们下面着重探讨的问题。　　

二 如何评定学习者的真才实学　　

网络教学，可以提供最优质的教学资源。但这种方式不容易监督学生的学习进程和鉴定学习者的学习效果。这里提供三种鉴别网络教学学习效果的评定方法。　　

第一种，首选的当然就是考试了。但这种考试和现在我们一般的考试形式有点区别。在进行这种考试之前，需要先做三件事：（1）按照前面对科学体系的分层分类，针对每一层和每一专业（九大部门内又有很多专业）的知识，建立超大型（比方同一个知识点给出1万道不同的测试题目）的考试题库，并建立相应的网上考试阅卷信息系统；（2）国家在每个省的省会建设一个大型的考试中心（可以征用现在招不到生源的一些大中专院校的土地和基础设施），这个考试中心（比方某栋高楼）要屏蔽所有的电子信号，包括手机、收音机等，要有军队进驻，按国家保密设施进行监控，防止闲杂人员进入。在楼内的教室内放置很多考试用的电脑，然后放置很多的摄像头（能监控到考试人的一举一动，但看不到电脑屏幕上的试题）和监听器（能监听到考试者的非常细微的声音）。（3）建立考试舞弊群众监控系统，把考试中心的所有录像和录音视频都公布在这个系统上，并为这个系统的参与者建立每个人唯一的银行账号。　　

有了上面这三点保证，就可以组织通过各种途径学习（网上教育资源，所在学校老师上课，看书自学等）者参加国家的统一才能考试了。只要学习者（不分男女、学历、民族、年龄甚至国籍）觉得自己可以通过某项才能考试了，比方说“中华人民共和国基本工具课资格考试”，就可以向前面建立的那种考试中心预约考试了。当然为了避免有的学习者，屡考虑败，屡败屡考，从而浪费别人的考试机会，可以考虑按参加同一门考试的次数逐渐累加收取考试费——为了照顾没钱的人，首次考试可以免费。同时在考试之前，每个考试者需要交纳一定的“防止舞弊保证金”，比方说1000元，没钱的可以拿相关手续，找国有银行贷款或刷信用卡。然后学习者就可以去考试中心参加考试了。考试后，结果一段时间后才公布（比方说一个月）。这段时间该考试者的考试录像要在“考试舞弊群众监控系统”内公布，任何人都可以点击观看，一旦被群众发现该人有舞弊行为，群众可通过这套系统举报，如果经过核实确实存在舞弊，那就取消该考生的考试成绩，以及以后的考试资格，并写入个人信用信息系统，该考试者交纳的“防止舞弊保证金”，就要奖励给发现并举报此事的那名网友群众。这样就可以形成强大的监督网络。当然为了保证考试人的隐私，录像的面部可做马赛克处理，或干脆学习阿拉伯国家的传统，用黑布自己把脸蒙起来，当然你也可以带个骷髅面具，但要保证不影响其他人，但要让看录像的人看清考试者的考试证号，类似运动员比赛时的背部号码。验明正身的工作就交给守卫考试中心的我们的子弟兵吧。当然如果没有舞弊行为，“考试舞弊群众监控系统”要一分不少的退还给考试者本人。　　

这样考试中心就可以每天组织考试，每个人也可以考多次（只要你有足够的时间和金钱），避免了一考定终身。把中国人的只高三拼命学习转化为真正的活到老，学到老。并且是完全按照自己的能力和兴趣去学习。你智力发达，学习刻苦努力，一年把科学知识体系内的所有知识都学会了，那你的才华也会被全部承认。剩下的时间你就可以去玩游戏或者工作或者搞科学研究。　　

有人担心每天有人参加考试，一个人可参加多次，是不是会导致试题泄露，造成不公平。这个没有必要担心，前面已经说了每个人的考试题目是从超大型试题库中抽取的，你如果想通过题海战术，通过考试。那可以啊，为了一个知识点做1万道相关的题目，我想这比学通原理难度要大多了。再一个我们考试的目的已经不是纯粹为了人与人之间名次排位竞争了，而是为了学习真正的知识。只要能达到该门考试的基本要求，就可以颁发相关认可证书了。当然为了鼓励学生学习的更好，考试成绩还是要分级别的。　　

当然有的人会说，这样培养出的人高分低能。那我们还有另外两种评价人真才实学的办法。　　

第二种，科学研究成果认定形式。国家社科院和工程院的院士们可以在前面建立的科学知识体系树的每一个节点处给出科学技术的前沿问题。每一个学习者都可以根据自己所学到的的知识或灵感，去研究解答这些问题。然后国家成立“科学研究的成果认定中心”做初步的筛选，后呈送院士们审查。当然如果院士们有时间也可以自己到网上，查看每个学习者对他们提出的问题的解答（这种解答不是随意的，而是要版主对其严谨性做初步的审查）。如果哪个人的解答获得了院士或专家团的认可，那就可以破格获得该科学的最高学历证书，如果本人愿意，国家的大学或科研院所应无条件接受他（这时候的大学的主要任务就是做科研了）。我想，只有这样，中国才有可能获得诺贝尔科学奖。　　

第三种，实践成果鉴定形式。我们教育的目的是为了能解决实践中的问题。如果有人理论考试不及格，可他的实践或实验成果是别人做不出的，那也相应颁发给他国家人才鉴定证书。比方说一个农民，他学习了一点农业科技方面的东西，或干错没学，但他却能把猪养的像牛一样大，或种的芝麻长的像西瓜那样大，这样的人其实已经达到院士级别的水平——我们的农业院士学习那么多的理论知识，不就是为了达到那样的成果嘛。再比方一个学企业管理的人，不愿或不能通过MBA的考试，但他创建了一个像微软一样伟大的公司，如果他愿意要证书，那我们也免费送他一个这样的认证。　　

当然这三种形式的考核，所颁发的证书上要注明是通过考试，还是科学研究，或实践成果取得的。这样社会上拿到他的证书，就知道他的强项是什么，也好给他安排适合发挥他才能的工作。国家还要规定，哪些部门招聘人才的时候必须要考试取得哪一级哪一个专业的证书，以防止有的人浑水摸鱼。　　

三 如何推广新的教育学习评价体系　　

上面探讨的这种学习评价方法，保证了真正的公开、公正、公平、效率。那如何才能让这样的体系得到人民的认可呢？　　

我觉得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趋势是改变不了的。我们要做的就是加快这一趋势的转变。　　

第一，掀起反思现有教育制度的大讨论。人是语言和思想的动物，要改变现实，只能先改变思想。就如同要先有“五四”运动的思想启蒙，才有后来的社会主义革命。先有关于真理问题的大讨论，才有后来的改革开放。要用一种新的体系替代现有的体系，首先要从理论上先驳倒现有的理论。　　

第二，可以先从某个领域的知识教育开始，采用上面提到的那种方法逐步进行实施。先要点起星星之火，才会有以后的燎原之势。我认为可以从计算机技术这个领域进行突破。首先这个领域竞争激烈，对真才实学有着更迫切的需求；二是这个领域的知识比较好评价；三是，该领域是高科技，人们的关注度高。如果在这个领域取得突破，人们会更加的信服，也会给人民更大的震动。其实现在有很多大的软件公司，是更愿意引进一些专业培训机构培养的人才的，我有个同学那我们的毕业证不好找工作，后来在培训机构学习了一下，就进中兴公司了，他说在学校四年学的东西还没有他在培训机构几个月的时间学的东西多。实践已经证明，现有的教育制度在很多方面是低效的。　　

第三，国家（公务员、事业单位、大型国有企业）在招聘人才的时候，逐渐淡化按学校录取人才的制度，侧重选取通过这套学习评价体系取得各种证书的人。潮流是需要引领的，国家在这个关系民族教育前途的问题上是应该有所作为的。　　

第四，保留现有的这套教育、选拨、评价人才的方式，但积极推进另一套体系的建设，这样推行改革的阻力会小很多。短期内实行双轨制，现有为主，中期两者合理竞争，长期要看两套体系的竞争力谁强了，交给人民和时间去选择。　　

第五，鉴于中小学生自制力比较弱的特点，保留现有九年义务教育的基本方式和内容。但高中学制应该逐渐缩短为2年。至于高考问题，在逐渐实现了优质教育资源的共享化，以及推行了选拨评价认定人才的另外一套标准后（非按学校出身，而是国家统一的人才学历鉴定），试想谁还会有那么大的冲动去争着进北大清华呢？很多其他城市的高校环境更美、条件更好，虽然名气不大，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在那一样可以接受到北大般的实际教育。　　

第六，如果社会上暂时推广这套体系比较困难。可以先在我们的人民解放军内部推广类似的教育评价系统。这样即可以提高我们军队的整体文化素质，又可以为退伍的军人，开拓一条更广的人生道路。　　

好了，写了这么长，看的朋友辛苦了！如果觉得有不妥的地方，希望多多提出意见；如果觉得有道理，就帮着转下帖，宣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