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卢武铉自杀看邓贵大被刺
由卢武铉自杀看邓贵大被刺
韩国前总统卢武铉自杀了,据说是源于其老婆和下属的涉贪。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选择自杀这么一条路。不管怎么样,他毕竟曾经是权倾一方的韩国前总统,这样的事,要放在中国,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卢武铉,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你怎么就这么狭隘呢?你怎么就这么短见呢?你死得太不理智了,你死得太冤了!
中国是你的近邻,你完全可以学学中国的贪官呀!中国的贪官可不象你那样,一遇到检察机关的检察,别说没有自杀的念头,就连“怕”字都不曾产生过。
最典型的莫过于前吉林人大常委会副主 任米凤 君。当此“鼠”得知中纪委准备找他谈话,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快要结束时,便一头“钻”进当地最有名的酒店内,和两只“鸡”同时“沙场”鏖战。即使中纪委的办案人员出现了,他还是不依不饶地和一丝不挂的“鸡”混战在一起。
还有,即使坐上了被告席,你也可以象原共青团淮南市委副书记李瑞那样,在判决书上,接连写下“冤”、“雪冤”、“莫须有”等几个字,并拒绝签字。
退一万步,即使不幸被判决入狱,你还可以象原河南省教育厅助理巡视员靳建禄那样,在监狱里讲授《道德经》,这样,就可以成为犯人的崇拜偶像了。
卢武铉的灵魂已经升天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们就不要继续去骚扰他了,让他在天堂上安享静谧吧。
此时的我,本想结束此文,却不由得又想起了邓贵大之被刺死后的处境。卢武铉死了,得到了人们深切的怀念,享受到韩国国葬的哀荣;而邓贵大死了,全国人民口诛笔伐不断,至今仍未见有歇息的迹象。
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大的差异呢?我想原因大概有这么几个:
一是邓贵大到死才被有关部门追查是否违法违纪,但卢武铉死前就被国家机关穷追猛打。现在,邓贵大又差不多被平反了,因为当地警方已否认其有强奸的嫌疑;而卢武铉死前就基本被定罪了,尽管他曾向全国人民道歉,但想完全平反,几乎没有可能。所以,邓贵大在快活中死去,死得轻松,死无遗憾;卢武铉在痛苦中死去,死得沉重,死有不甘。但毕竟后者的灵魂可以升天,前者的灵魂只能入地狱!
二是邓贵大死于性欲的张狂,而卢武铉却死于清廉的坚守。从邓贵大的日常行为轨迹看,他本来是不准备做人的。他在招商办主任的位置上,本有着天天过年天天醉,时刻抱着小妹睡的好日子,谁料到那天酒不醉人人醉人,遇到了娇美的邓玉娇。而邓玉娇这厮偏偏不识趣,那么多的钱,那么尊贵的人,一点都不动心,怎不触发邓贵大等人的性张狂呢?邓贵大“显摆”未成,“按倒”未就,反被“烈女”一刀毙命,最后“光荣牺牲”在“性公园”;从卢武铉的性格特征来看,他对道德的追求,对清廉的坚守,是令人叹服的。本来,他即使不学中国的贪官,但南非的曼德拉和菲律宾的马克斯,也不失为一个可借鉴的前车。南非的曼德拉选择了与妻子划清界限,菲律宾的马克斯选择了与妻子共同血腥镇压反腐运动,尔后携带赃款一起逃往国外。可卢武铉就是卢武铉,他一个都不学,当以“清廉示人”的形象因亲人和下属的贪腐而倒塌于民众之前时,他宁可选择自杀,也要保全自己一世的清廉。
三是邓贵大死于“不高兴”,而卢武铉却死于“无榜样”。邓贵大到洗浴城,不就是图个高兴吗?谁知道邓玉娇的做派,让他不高兴了,让他发疯了。他不是别人逼死的,也不是别人谋杀的,更不是制度逼死的,他是死于自己的“不高兴”。因此,不能责怪他的觉悟,他毕竟经受过“三个代表”先进性教育的陶冶,更不能责怪我们的制度。因为我们的制度“是世界上最好的制度”,尽管这种制度也有让人“不高兴”的地方;而卢武铉之死,不是被韩国人民逼死的,与政敌的卑劣也没有任何关系,他是被自己的亲人逼死的,也是韩国民主政治制度的殉葬品。尽管这种制度有时也很“虚伪”,很“血腥”。但“血腥”的制度有时也可以造就有德性的政治家。卢武铉虽然没能成为清廉的榜样,但他却用自己的死,证明他是政治家中一个敢于担当、敢于负责的皎皎者。
卢武铉死了,是君子之死,在世人心中,树起了一根道德标杆;邓贵大死了,是小人之死,在世人口中,留下了一个千古骂名!
由二者的比较中,我们能不能感悟到一点什么呢?
有必要郑重指出的是,我不是西方民主政治制度的推崇者,更不是西方民主政治制度的追求者,恰恰相反,我坚决反对西化,更坚决反对全盘西化;但这不能成为我们拒绝人类文明的理由。我们从毛主席有关如何正确对待人类文明的伟大著作中,可以找到前进的正确方向。实事求是地说,我国的民主政治制度虽然很适合我国的国情,但并不是说就一定是完美无缺的,也有一个与时俱进的问题;邓贵大之死的残酷现实,也已经证明这种制度确实存在一定的缺陷。我们通过对人类文明的除其糟粕,吸其精华,以进一步改进和完善我国的民主政治制度,使之更加完美,更加适合我国的国情,更加有利于我国的科学发展,这不正是我们孜孜以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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