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证明了什么?——对主流经济学的批判之一
历史证明了什么?——对主流经济学的批判之一
改革开放已经三十年了,中国经济的发展是无可置疑的。但是,社会和经济的矛盾和问题也日益复杂和尖锐。美国次级债所造成的危机,已经引发了美国的经济是否陷入经济衰退的争论。世界把经济持续发展的希望寄托在中国,印度和俄罗斯这些新兴国家身上。由此,改革开放三十年以及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六十年以来,在“苏联式的计划经济”和“市场化”的市场经济理论的指导下,中国经济和社会的发展取得了那些成绩,又有那些错误,都有待于进行总结,并提升和升华为理论。这是中国经济持续发展的前提和关键。
三十年前的改革开放是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为前导的,当社会抛弃“苏联式的计划经济”而采用“市场化”的市场经济理论来指导中国的经济发展,也已经有三十年的今天,社会却忘记了,要对“市场化”的市场经济理论进行检验。在一些主流经济学家和政府官员们看来,市场经济理论就是科学的理论。所以,“市场化”的市场经济理论的错误并未由于被三十年的改革开放的实践所证明,而被社会所认识和认同。
笔者在本文,将主要分析和批判市场经济理论的“市场化”和“私有化”,这两大涉及资源配置和资源垄断的经济基础理论的错误;并对在“反思改革”的时候,一些主流经济学家和政府官员所发表的一些似是而非的,带有极大误导性和欺骗性的言论和观点作分析。让社会大众清楚的了解历史真相,知道一些主流经济学家在学术理论上的真实的理论水平,和他们是如何“只讲经济,不讲道德”,他们是否具有一般人所必须具有的诚实的良心和道德的。
一,“市场化”及其“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错误
随着苏联的解体,“苏联式的计划经济”理论被完全抛弃,“市场化”的市场经济理论也在中国占据了主流地位。尽管中国政府从改革开放一开始,基于感性而不是理论的认识,就有干预市场的行为;尽管在主流经济学家之中,也有非主流的,不同意“反对政府干预”的观点;尽管非主流经济学家们对此也提出了诸多的分析和批判。但是,“反对政府干预市场和经济”的观点和口号,始终占据和垄断着中国经济学界和中国的平面媒体。
改革开放三十年的历史,证明了这一点:每当中国经济大起大落;每当中国股市大涨大跌,中国政府进行干预的时候,无论在中国的平面媒体还是在立体传媒之中,总是有一些冠名为“著名经济学家”的人出来,“反对政府干预”。到了2005年,更有人在国家级的平面媒体上提出:“政府退出市场”“退出经济”的,在经济领域完全“市场化”的,反对政府在经济的任何领域和任何时候,对经济作任何的,那怕是一丝一毫的干预的口号。
这样的情况,一直到了2006年,才有了根本性的转变。在2007年和2008年,当中国经济和中国股市以超高速发展的时候,在中国经济学界所普遍争论的,已经不是什么“政府应该不应该干预”的问题,而是干预的时机是否成熟,干预的方式是否正确和干预的程度是否适合的,基于政府干预的前提下,如何取得较好的效果的具体措施问题。一句话,“政府可以干预市场和经济”已经逼使中国的主流经济学家们不得不在经济学理论层面上所接受和认可;“反对政府干预”的观点已经在中国的经济学界失去了主流的地位。
造成这一根本性转变的原因有那些呢?其中既有理论需要实践检验所需要的一个过程的时间,一定的时间可以让社会真正认识理论的对与错;而更重要的是,学术理论水平的提高,在理论上对市场经济理论的“市场自动修复”论的分析,以令人信服的论据证明了,“市场化”的“市场自动修复”论,其实是不讲效率的,从纯经济学的角度被证明了是一个错误的观点;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被国内主流经济学家们所顶礼膜拜的诺贝尔经济学奖的得主,约瑟夫•格利斯蒂茨将“反对政府干预”称之为“市场原教旨主义”,给了主流经济学家们当头一棒。国外[而不是国内的]世界级经济学界的重量级人物对“政府干预”的认可,使主流经济学家们失去了精神支柱在精神上的支持,而不得不认识到和在口头上承认了所谓“过度市场化”的错误。
在“反思改革”的时候,有一些主流经济学家出于种种原因,提出了“主流经济学家早已经指出这一点”的,充满了欺骗性和误导性的言论。这一言论的歪曲历史事实以及其他的,包括道德水平的问题,笔者将在以后的部分进行分析。在此只是从学术理论方面,证明这些以“精英”自居的人的学术水平的高低。
不错,主流经济学家之中的的确确有人是持否定“反对政府干预”的观点的。但是,一方面,这些观点在主流经济学家之中只是少数,处于非主流的地位。这样,他们的观点也如同非主流经济学家们的观点一样,并未能够被社会所了解。而他们也并未能够像非主流经济学家们那样,运用他们享有的话语权这一有利的地位,继续与主流的经济学观点展开正面的交锋;或者说,在这样的交锋之中,由于他们在学术上的理论水平的非“精英”级,无法令人信服,以至于无法在理论上驳倒对方而处于非主流地位。而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如同非主流经济学家们对于主流经济学家的批判一样,包括主流经济学家的非主流的观点在内的,所有对“反对政府干预”的批判在“市场自动修复”论这一碉堡面前,都功亏一 篓,因而无功而返。由此,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反对政府干预”的声音能够在经济学界垄断并持续那么长的时间。
所以,“市场自动修复”论是市场经济理论“反对政府干预”的论据之中,最后也是最强大的,尚未有人攻克的堡垒。
的确,市场可以自动修复,但是,这一定是在经济已经出现大起大落的时候,市场才能够缓缓的回复。在这种情况下,资源一定出现了浪费;时间一定被白白流失;效率一定被迫降低。在这种条件下,政府的干预存在着提高效率的可能性。如果仅仅由于政府干预存在提高效率的是可能性,而不是稳操胜券的肯定性,就放弃这样的干预,事实上就是“宁要市场经济在这一段的,不被干预的低效率;也不要政府在这一段的,由于干预而可能出现的高效率”,即为了市场的“神圣不可侵犯”,而不讲效率。尽管有些主流经济学家在口头上也不得不认同,存在着政府干预提高效率的可能性,但他们却以这只是可能性而否定政府的具体干预,这种做法实际上是“抽象肯定,具体否定”。经济学既然是研究经济的,当存在着提高经济效率的可能性的时候,放弃研究这种提高效率的可能性及其条件,就是放弃提高效率的机会。这正是“不讲效率”的表现!
笔者的这一分析,在【对新古典经济学的质疑——再论政府与市场和经济的关系】一文之中,有较为具体的说明。
“市场自动修复”论在没有被证明其是不讲效率的时候,非主流经济学家[包括主流经济学家之中的非主流观点]对于“反对政府干预”的批判,就是难以令人信服的:既然市场能够自动修复,那么,何必政府干预呢?政府的干预在此就是多此一举。这样,“反对政府干预”在理论上就是可以成立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反对政府干预”的观点,之所以能够长期在不仅仅是中国的经济学界,而且在世界经济学界,得到垄断地位的最主要的原因。
现在,当经济学界和社会已经能够清清楚楚地了解到,“反对政府干预”其实是不讲效率的时候,市场经济理论之中“反对政府干预”论的错误,就大白予天下了。这样,以“著名经济学家”冠名的,再公开绝对“反对政府干预”的经济学家,也已经日益稀少了。而更多的是,代之于在“政府干预”与“市场修复”之间,何者能够取得较好的效率的选择问题;而这一问题,其实是在这一基础上的“反对”与“认同政府干预”在时机和程度上的选择问题,其显然与以前的绝对“反对政府干预”,“政府退出市场”“退出经济”的“市场化”的市场经济理论有根本的区别。如果主流经济学家否定这一点的话,请你们明确答复:你们的“反对政府干预”究竟是那一种?是绝对反对,还是在时机和程度的选择问题?
现在,我们回过头来,再对主流经济学家所提出的“早已经有主流经济学家指出这一点”的欺骗性言论提出几点问题,请您们正面和明确的回答:
1,你们之中有谁说明或者论证了“市场自动修复”论实质是不讲效率的?请说出文章的题目和完稿日期;
2,你们是否认为:“市场自动修复”论是“反对政府干预”在理论上能否成立的,是与非的关键?
3,为什么主流经济学家的“反对政府干预”的错误观点一直占据了经济学界的主流地位?其与“市场自动修复”论有没有内在的联系?
4,你们否定“反对政府干预”的观点和论据,是否是你们的原创?是否比非主流经济学家更早提出?如果不是你们的原创,或者没有比非主流经济学家更早提出而却用“主流经济学家早已经提出”这一误导性的话,表明了什么?
这些问题的答案将能够使社会清楚的了解到,究竟是谁最先对“反对政府干预”的错误观点展开批判;究竟是谁真正在纯经济的效率问题上,在经济理论层面而不是在政治与经济的关系问题上证明了“反对政府干预”的观点的错误;究竟是谁在欺世盗名,贪天之功为己有!
所以,在笔者看来,非主流经济学家对主流经济学家的“反对政府干预“的批判,只有在证明了”市场自动修复“论在纯经济的效率问题上是错误的时候,才能够令人信服,也才能够最终证明”反对政府干预“的理论上的错误。
“反对政府干预”的实质,是在资源的配置上,完全反对政府对资源在任何领域,任何时候的,哪怕是一丝一毫的配置。而这一点,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改革开放的实践之中,都已经被证明是错误的了。改革开放三十年的历史证明了这一点;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以来六十年的经济发展的历史也证明了这一点。
所以,今后,市场化的“反对政府干预”的观点已经很难再占据中国经济学界的主流地位了。
但是,这不等于说,“市场化”的错误已经被清除。
有一些主流经济学家以“宏观调控”来表明自己的,否定“反对政府干预”的功绩和概括政府干预的范围。在他们看来,政府可以干预宏观经济,但不能和不应该干预微观经济。笔者在此姑且不论“宏观调控”是否是他们的原创的问题,只是从经济学的角度,对他们的将政府干预局限于“宏观调控”,将“宏观经济”和“微观经济”绝对割裂的,形而上学的学术水平进行分析。
美国次级债的危机,首先是从一两个公司引发的。这一两个公司在美国经济之中,当然是属于“微观经济”。但是,现在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难道不正是由这一两个公司引发的吗?在这里,微观变成了宏观;微观经济引发了宏观经济的危机;蝴蝶翅膀的上下舞动,引发了风暴。由此可见,有一些微观会变成宏观;微观经济和宏观经济之间,并非如一些主流经济学家所认为和宣传的那样,是绝对对立,不会变化的。由此我们也可以推论出:政府的干预,一定不能够只是局限于宏观经济;当微观经济将可能引发宏观经济产生变化时,就必须在微观经济的变化还处于微观而尚未变成宏观的时候,进行干预,使经济的损失减少到最低。这样,就是相对增加了效率。这就是“防范于未然”。当然,并非所有的微观都会转变成宏观的。这是一方面的情况。
我们再来看看另一方面的情况:在反对垄断的方面,政府的干预,在大部分情况下,更是只以一个公司为对象。这样做,难道不是对微观的干预吗?这样的公司,要么纯属于微观;要么是微观而带有宏观的要素。难道政府不应该对这些公司进行反垄断的,依照法律所实行的干预吗?
这样,将政府干预只是认定为“宏观调控”,其实正是“市场化”,认为市场可以最有效率的解决一切经济问题,政府的干预只是在“宏观调控”即在政治经济学范围起作用的错误的表现之一。这样,那些将政府干预宣传成只是“宏观调控”的主流经济学家们,在此恰恰暴露出了他们的本来面目,和他们的学术水平的高低。面对这样的理论学术水平,能够称之为“精英”级的著名经济学家吗?应该在中国经济学界占据主流地位吗?
在对“反对政府干预”及其变种进行分析之后,“市场化”的错误依然并没有被完全清除。这些只不过是在资源配置的最低层次上的分析和批判。
笔者在下面,将对市场经济理论的“市场化”的,在资源配置方面隐藏得更深的,在更高层次上的错误口号进行分析和批判。
如果说,“反对政府干预”是在资源配置方面,完全反对政府对资源的任何配置的话。那么,“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则是反对政府在资源配置的任一方面和任一领域,起到基础性的作用。
难道说,“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真的应该和可以作为我们的整个经济政策的基础吗?它在国内的各个经济领域都普遍适用吗?它是国内[我们暂时不讲世界的]各个市场,包括教育这个市场也必须奉行的基本经济政策吗?
在“反思改革”的时候,一些主流经济学家在为教育领域的“市场化”造成的读书难作辩护的时候,认为这些并非是过度“市场化”所造成;而是由于“政府投入减少”所造成。并公布了一些数据,这一说法也被相关数据所证明。
这样,表面上看来,主流经济学家们暂时推脱了市场经济理论在此所应该负上的责任,把责任推到了政府身上。但是,当我们深入追究下去的话,当我们将“政府投入减少”与政府所奉行的“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教条和由此而产生的基本经济政策联系起来的话,情况显然就完全不同了。市场经济理论在这里依然摆脱不了必须负上的主要责任。
我们还是暂时按照主流经济学家们的思路来分析这一个问题吧。
既然目前国有资源占了教育这个市场的90%的份额,那么,按照“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基本经济政策,政府显然不应该在此继续投入资源,而是让市场去配置,让市场去调节。否则,就是政府在此继续起着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所以,政府在这种情况下的无所作为和无为而治,即近些年的减少投入,恰恰是完全实行“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具体表现。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当主流经济学家们把错误归之于“政府投入减少”的时候,其实就是认为:如果政府投入更多的资源的话,这些错误就不会发生。这样,就是要求政府在此起到基础性的配置资源的作用。当政府的投入影响或者决定到市场的趋向的时候,其实就是政府取代了市场而产生了基础性的作用,就是政府在此成了配置资源的基础。这样,我们的主流经济学家们其实就是在教唆政府违背他们顶礼膜拜并且由他们向政府所强力推荐的,“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市场化的市场经济理论的宗旨和教条。
这样,我们的主流经济学家们在此陷入了一个,按照他们的理论经常不得不面临的一个两难的选择:如果把责任推到“政府投入减少”的身上的话,虽然暂时推脱了“市场化”改革所面临的错误所应该负的责任,但显然是违背了“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教条和需要否定这一教条的。如果不是政府的投入减少所造成的话,那么,政府的投入显然还可以增加。但是,这样所造成的结果就是,政府继续在起着“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显然又是违背和否定了政府所奉行的“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教条。这样,我们的主流经济学家们究竟要作何选择呢?而无论作那一种选择,都无法摆脱对“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质疑和否定。
如果说,政府投入的增加或者减少,其结果并不影响市场的结构或者趋势的话,那正是市场取得基础性作用的具体表现;反过来,如果政府的投入影响了市场的结构或者趋势的话,显然说明,政府已经在此起到了基础性的配置资源的作用。而政府投入的减少已经造成了教育领域的严重问题;没有政府投入的增加,则将使教育领域市场基础不稳,以至于整个市场发生崩溃。这样,难道还不应该对“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教条进行质疑和否定吗?
在此,要么我们必须坚持“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要么我们就要实行“政府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二者必居其一。
有人认为,教育领域的问题,并不是市场经济理论的错误所引发的,而是体制问题。但是,如果我们坚持“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话,即使解决了市场准入的所谓体制问题的话,难道就可以解决读书难的问题吗?在笔者看来,这恰恰是认为市场可以科学解决一切经济问题,因而在经济领域应该实行完全“市场化”的错误的表现。它表明了“市场化”已经走火入魔了;这恰恰是“市场原教旨主义”的具体表现之一。
在教育领域实行“政府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并不表明,政府在此不应该采用一部分市场手段来进行配置;但政府绝对不能够采用市场的所有手段之中的任何手段来进行配置;更不能够任由市场采用任何方式来进行配置;更不表明,政府可以只是按照自己认为最省事或者最有效率的官僚主义方式去进行配置。
现在这里的关键是,我们要实行“政府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呢,还是要实行“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
如果实行“市场配置”,政府就不应该再增加投入,而让市场去投入和调节。
如果实行“政府配置”,政府就还应该加大投入。而且一定要在这一领域牢牢地占据着基础的作用;不能够让市场冲击这样的基础;不能够让市场成为这一基础;尽管市场可以参与进来,但它不应该成为基础。
这就是实行“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和“政府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根本区别。
我们的主流经济学家和认同那一观点的政府官员们,该如何面对和回答这一个问题?该如何解决这一个你们所信奉的理论教条与现实之间如此尖锐对立的矛盾?如何解释这一两年政府增加投入以解决“读书难”的问题,与“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教条的,实践与理论的背道而驰?难道你们认为,政府增加投入的政策正是体现了“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如果这样的解释你们也敢于拿出来的话,那除了表明你们的理论的真实的水平和理屈词穷之外,还能够对你们的正面形象有任何帮助吗?
在这里,笔者请主流经济学家们明确表达自己的观点。不要如同在“反对政府干预”的问题上一样,当社会已经认同政府应该在教育领域起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时候,贪天之功为已有,欺世盗名,那时候才跳出来,说“主流经济学家早已经指出这一点”。
如果说,我们要坚持“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话,那么,政府就不应该改变以前的政策和停止实行目前正在实行的政策,不应该加大投入,不应该减免学费,而让市场去进行配置。
笔者可以断言,如果我们在此依然是要实行“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话,那么,它一定会变成为政府垮台的基础。这是在教育领域实行“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必然结果。
由此,“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教条,在教育领域,受到了根本性的挑战。当然,主流经济学家们可以无视这一点。但是,现实一定会把这一个问题摆在社会和执政阶层面前;而历史已经证明并且也一定会继续证明,在教育领域“政府必须成为配置资源的基础”!
这是在教育领域,那么,除此之外,在其他领域呢?在医疗领域,在房地产领域••••••等等。当然,“市场化”的错误并不仅仅是这一点。这些只是在配置资源方面的一些错误,而不是其在配置 资源方面的全部错误,更不是其在所有方面的,纯经济学理论上的错误。
这里又涉及到了“宏观调控”与“微观”的问题。教育领域当然不是宏观,而是微观。如果政府不应该干预的话,那么,我们政府现在的,改变减少投入的政策则是错误的干预。这样,目前政府改变以前教育领域投入减少的政策,是一个具有双重违背“市场化”的市场经济理论的错误的举措:既违背了政府不干预微观经济的干预方面的错误;又违背了“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错误。这样的推论,主流经济学家们是否认同?你们能够否认这一点吗?你们是否意识到了这一点?如果你们意识到了这一点的话,就应该为维护“市场化”的“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在你们看来是正确的理论,而明确反对政府的,增加教育领域投入的政策。你们无论出于何种原因而不敢这样做的话,则起码表明你们对你们的理论缺乏信心。但愿你们能够为了捍卫你们的理论而勇敢的明确表示你们的态度。
笔者在这一部分对“市场化”的“反对政府干预”,“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及其其他的观点,从纯经济学的角度,作了分析和批判。这种分析和批判,目的是要打破由于被主流经济学家们所垄断而导致的,对市场经济理论,对“市场化”的盲目崇拜,去伪存真。正如笔者在【向吴敬琏先生请教】一文中所说的“市场经济理论并非没有科学成分;”但是,笔者必须指出:市场经济理论并非是科学的理论!如果我们没有分清市场化的科学的成分和错误的成分,而只是像那些主流经济学家那样,空泛地大谈和大力推行市场化,误导社会一定要在市场化和政府的官僚化之间作唯一的选择,这才是正确的?一定要当铸成大错的时候,才来纠正?当纠正的时候,却置理论教条与现实的尖锐对立不顾,一方面纠正由于主流经济学理论错误所带来的不良后果,另一方面却高喊这是主流经济学家的市场化经济理论没有实现和实行的结果!这样的行为和言论,难道证明了我们的主流经济学家们在经济理论上的水平,是“精英”级的吗?这对于那些以“精英”自居的主流经济学家们来说,是值得自豪还是应该反思?
如果说,以前对市场经济理论的批判,包括笔者在2000年前后在【“市场化”——一个走向极端的错误口号 论政府与市场和经济的关系】中,从纯经济学的角度提出的,在经济高潮和低潮时,政府干预可能提高效率的观点,被主流经济学家们扭曲为“宏观调控”——类似于政治经济学中政治与经济的关系的话。那么,本文则是从经济学的资源配置的角度,而不是从所谓的“宏观调控”这一个模糊的,被主流经济学家当作百宝箱,什么都可以往里面装,却唯独不把从纯经济学的角度对“市场化”的批判包括进来的,将“市场化”的错误局限于市场外的,为“市场化”在纯经济领域的错误披上正确的外衣的批判。无论是“反对政府干预”,或者是“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市场化”的错误,尽管其错误的部分有主次之别,但其从纯经济学的配置资源的角度所表现出来的错误,都表现在“微观经济“里面,而不是“宏观调控”的筐所可以装下的。
在政府与市场和经济的关系之中,并非是政府的一切干预都是正确的;政府本身也需要改革。但是,这种改革主要的应该是在政治领域和采用政治和社会的方法,当然也包括采用一部分市场的方法。但是,绝不是应该以市场化的方法为主,更不意味着可以采用任何一种市场的方法。如果以市场化的方法为主的话,就意味着不仅仅认为,市场化可以最有效率的解决一切经济问题;还是解决政府的效率问题,即政治改革的灵丹妙药。这难道不正是“市场原教旨主义”吗?
邓小平曾经指出:市场里有计划,计划里有市场。但是,这一充满了哲理的,应该发扬光大的经济学观点,却被主流经济学家和一些政府官员们排除在了邓小平理论之外。
难道改革开放三十年的历史实践证明了:市场经济理论是科学的理论吗?难道“市场化”的错误,“市场配置 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错误,不足以证明,他们不是科学的理论吗?难道政府现在对“教育”的增加投入,是依照主流经济学家的“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的宗旨所作出的决策吗?
解放思想,既要对“苏联式的计划经济”理论进行分析和批判,更要对已经垄断了中国经济学界的“市场化”的市场经济理论进行分析和批判。不打破对“市场化”能够最有效率解决一切经济问题,甚至是解决政府效率问题的错误崇拜,中国的经济和社会的发展就是难以持续的。对“市场化”的错误理论的批判,是任何力量也无法阻挡的,最多也不过是拖慢了时间而已。
笔者在此向坚持“市场化”的主流经济学家及持相同观点的政府官员们赠送以下的经济学名言:
你可以永远蒙蔽一部分人;也可以暂时蒙蔽大多数人;但你不可能永远蒙蔽所有人!
——徐强——
2008-2-10
地址:广东珠海香洲教育路91号1栋705
E:[email protected]
手机:135365025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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