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 衣 梦

 毛泽东思想对中国明天乃至明天的明天所起的安神定魂的历史作用，将比孔夫子对中国的昨天乃至昨天的昨天所起的历史作用更大。

    这一点，恐怕没有奇特气魄和刘郎才气而后才能站在一定历史高度上的人，没有历史远见的人，没有历史透视力的人，在今天是不可能看到这一点的。

                                《 布 衣 梦 》

    仅将此梦整理成文，奉献给河南的“五个一工程”，以此报答无形之中哺育并定型了我的真我的河南人民。

    仅将此文见诸笔墨，奉献给生育我养育我的郑州热土，以此报答生育我哺育我养育我教育我的这块神奇的热土。

    仅将此心返朴归真，奉献给我那天上来的黄河之水，因为只有天上来的黄河之水才会给地球人类带来天上来的中华民族，只有天上来的中华民族才能产生如此优秀的传统文化。民族文化的基因又往往是精神显影粉和定型剂。正是这种精神定型剂的神奇作用，才使我此生命中注定的要做一个堂堂铁打的中国式的我，而不可能去做美国式、法国式、德国式或美国式的我

    对此，即使再有人说我土气，我也绝无丝毫的后悔。

    作者题记

    重抄于一九九六年元月八日於庙里镇宋砦村西老搬运农场宿舍28/【我的三间破草棚里】

    如果说人是万物之灵，灵就灵在人类的思维既可以回顾透视历史长河中的人间正道，又可以进入人类的灵魂隧道，走在时间的前头，去做超越时间和空间的主人。

    就整个人类来说，真正的灵魂只有一个，它畅通于人类每一个成员的灵魂深处。一个思维者或艺术家的使命，就是要找出整个人类的大灵魂来。

                             

      农历己巳年金秋。

     公元一九八九年十月一日。

     说来也怪。

     恰值国庆佳节，却又十分清晰地记下了一个梦亦非梦，非梦亦梦的梦。

    我梦见了在丙辰年清明前后我曾为之泪满布衣衫的新中国第一真总理周恩来先生。

    梦如下：

    我：总理，一九六六年〈农历丙午年〉天安门城楼下，我有幸一睹你的丰采，终生难忘。常有“大丈夫当该如此”的“没出息的刘邦”的想头。你丙辰仙逝，实际上拉下了中国历史上第六个群星灿烂辉煌时代的帷幕。弹指一挥，当年我是小娃娃，而今已年至不惑，这真是岁月飞逝，千古圣贤皆叹惜，人生易老，无可奈何花落去。真叫人感慨万千哪。

    总理：小娃子，叹惜也要用时间，少年抓紧，决定一切。很多人物气质和器宇的定形，乃至性格个性的成形实际上都是在童年而不是在以后。

    少年抓紧时间，胜过白头空叹。

    事前预见百分之八十的准确，实属罕见的英明，事后百分之万的正确，却是低能的重复。况且，人的肉体生存是在生前，而人的灵魂生长却只能是在死后。

     我：总理，什么是英明？

     总理：料事如神的预见。

     我：总理，你能否举例说明？

     总理：毛泽东实属英明。蒋冯闫大战前他的先见之明，抗日战争胜利后的对内战的精确预见。建国初期关于糖衣炮弹的论述以及他对张、杨两位贪污犯的站在历史高度上的果断处决乃至关于“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的精辟论述。

     我：总理，从毛泽东关于“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的精辟论述，到今天社会风气中盛行的“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本事”的现实，这是否就是杜勒斯先生所说的“和平演变”？这是否就是毛泽东所说的修正主义？

     总理：人、神、神人、人神这是几个不同的概念。毛泽东不是神，却是神人。他的料事如神是他的思想中最辉煌的成份。

     我：总理，你死后对毛泽东怎么还是这样的忠贞不二？可人世间早就有人因为曲解毛泽东的崇高境界而将毛泽东抽象的肯定具体的否定了。你究竟是怕他还是服他？

     总理：怕？！？西安事件单刀赴会，九死一生我都没怕过，还怕什么？我的一生中，除了怕手中没有真理，怕不能同百姓同心之外，什么也没怕过。胆不包天的人做不了政治家。

     我：总理，你在政治上的对毛泽东的忠贞不二是您人格人品中的极重要的一部分，和你对家庭和爱情的忠贞不二一样，是你人品上的两只眼睛，两颗珍珠，这样评价对吗？

     总理：对。但要加以补充：我处理任何事情首先想到的是：我首先是中国人。中国的伦理道德对我的制约，使我应该也只能做出这样明智的选择。

     我：总理，什么是明智？

     总理：明知自己费尽了移山心力也达不到的目的，就干脆放弃它。

     我：总理，你死后，毛泽东死后，不少人都说你比毛还高明，甚至不少人都还这样说，到了一九七六年〈农历丙辰年〉你的威望已经超过了毛，你个人怎样认为？

     总理：何以见得如此怪论？实际上毛泽东确实比我高明的多。

     我：总理，何以见得？

     总理：仅从对个人后事的交待上即可看出。我在来到另一个世界以前，也就是常人说得弥留之际，只能公开留下遗言进行火化，并委托后人将骨灰撒在祖国的江河湖海和祖国的山川大地上。我的肉体来自自然，自然应该把它回归大自然才对。但毛泽东到临终前，对自己的后事如何办理却守口如瓶。

    可以试想：如果他留下遗嘱：让人保留自己的肉体，那么做为人民领袖，等于留下了不足的口实。如果他留下遗言，让人们把自己的肉体也实行火化，那么新中国至少五十年内外到一百年内外，中国如果发生什么动乱，那么中国就会失去求得安定的依据。但他早知道，不论是谁，在当时的特定历史阶段上台，都必须得给他修纪念堂，这是必然。

   我：总理，有人说毛泽东纪念堂修建的极不理想，你是怎样认为的？

   总理：我个人认为也是这样。主要是风格平庸，选址不当。这与选定这一设计方案人员的气魄底气不足有关系。看起来是庞然大物，实际上是平庸透顶。选址更是外行。他们根本不知道天安门广场设计得的绝妙之处，那正是中华民族和新中国应具备的博大如海洋的心胸和超凡拔俗的气魄与胆量的象征和缩影。海中见岛，心胸自小。在天安门广场上修了纪念堂，〈有什么建筑物都一样〉就等于在天安门广场中人为地增添小岛，将天安门广场的雄浑之气以及人民英雄纪念碑的浩然正气削减或破坏的荡然无存了。国家级的建筑物的风格最能折射出时代的精神风貌。和南京中山陵相比，毛泽东纪念堂是事倍功半，而吕彦直设计的南京中山陵则是事半功倍。

    英雄尽管生前可以尽情地玩弄历史，创造历史或改道历史，但历史在英雄死后却会往往更加无情地嘲弄英雄，这似乎是规律。

    毛泽东纪念堂对毛泽东本人来说，真是一个莫大的嘲讽。

    毛泽东天生喜爱奇特，这从他那“中华儿女多奇志”、“敢叫日月换新天”，以及“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的诗句中是不难发现的。但死后却被人装在了“一座他生前从未料到的平顶屋中”〈诗人雷抒雁句〉

    孙中山和毛泽东相比，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二流政治家。胡汉民说孙中山的前世是明的崇祯皇帝，可谓中肯。但中山陵建得却是那样的峭拔和奇伟。

    可是我要事先声明：对毛泽东的纪念堂我说得这些话，如果有人拿来作证据，想把它扒掉，那是别有用心的反动。如果有人想借此做凭据把它改换或是劳民伤财地重建一个，以表示对我的“敬爱”，那实际上等于往我脸上抹黑，如果有人借此做证据，把毛泽东的历史功绩贬低而把自己的历史作用吹得天花乱坠，那他将是在劫难逃的千古罪人。

    今天盖的楼房水泥未干，明天就非要扒掉，一年中，一所房子换三个经理，就得焕然一新三次，置人力、财力与物力于不顾，这不是中国共产党历来提倡的艰苦奋斗的政治本色和传统作风。还是毛泽东说得好：对人力、财力和物力的浪费是极大的浪费。

    我：总理，毛泽东生前被神化，死后被贬低，中国今后怎样正确评价毛泽东的历史功绩。怎样正确评价、学习和使用他的博大精深的思想体系即毛泽东思想，我个人认为这对中华民族和新中国乃至地球人类的明天，都不是小事。我个人又认为：

    一百年以后我不敢保证，一百年以内的中国，不论是谁统治中国，（官八股的话叫做领导中国）丢掉毛泽东的这一面旗帜，是不高明的更是行不通的。这是由中国近代和现代的历史决定的。

    稍有历史透视感的人都不难发现：

    毛泽东思想对于中华民族的明天乃至明天的明天的大灵魂的再造作用比孔夫子对中国的昨天的昨天的影响要大的多。毁掉毛泽东思想就等于毁掉中华民族的精神长城。对于中华民族的明天，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总理：有不少政治上的门外汉却在“错把浅薄当渊博”的妄评政治。

    政治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也是政治家们远见的较量，意志的对比，智力的交锋，智慧的比较，政见的摊牌。尤其是在中国，从国家安定的角度上来讲，中国是一个需要国家权威的国家。这正像美国是一个需要“民主”的国家是一样的道理。这是由不同的国家和民族各自不同的历史延续性所决定的。是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咱们这么大的国家，如果没有一个几乎被神化了的人物来作民族精神的核电站，那么整个民族就会失去凝聚的核心和前进的动力。

    更重要的是，中国的历史揭示了：

    国家权威的削弱往往是社会动乱的前奏。

    小娃子，恩格斯的《论权威》你读过吗？你要多读几遍。它的核心思想用中国人的一句俗语来说就是：天下人如果都成了没王蜂，那什么事情也干不成。

    对于中国来说，太久的时间我不敢肯定，亦无法断定，至少五十年内外到一百年内外，任何人要想统治中国，离开了毛泽东的旗帜是不可能的。否定毛泽东是愚蠢的，这是由中国近代历史的惯性力所决定的。

    我：总理，对毛泽东思想在今后中华民族的思想意识即生命中的精神地位，有何见解？

    总理：毛泽东虽然不是神，但却是神人，他的思想及书法和诗词皆是神品。

    在近代和现代中国，就思想意识而言，就体系化了的思想气质而言，真正彻底完成了从孔夫子的消极的满足的凝聚力到积极进取的感召凝聚力这一质的飞跃升华的，只有毛泽东和鲁迅。

    正像我们对孔夫子思想的历史作用不能低估一样，在毛泽东和鲁迅先生的思想中，他们历尽艰险和人生磨难而终于完成了我们中华民族思想意识中这一质的飞跃的历史使命。

    就思维而言是属于个人的，但思维一旦结果，升华为思想以后，那就属于整个人类的了。因为整个人类灵魂的真正沟通，最终是要靠文化信息的沟通来完成的。

    毛泽东思想对中国明天乃至明天的明天所起的历史作用，将比孔夫子对中国的昨天乃至昨天的昨天所起的作用更大。这一点恐怕没有奇特气魄和刘郎才气而后才能站在一定历史高度上的人，没有历史远见的人，没有历史透视力的人，在今天是不可能看到这一点的。

    做为国家级的政治家来说，眼力是决定一切的。

    列宁说的“鹰有些时候可能会比鸡飞的低，但鸡却永远不可能会有鹰飞的那样高”，就是这个道理。鹰的眼力和境界比鸡高的多，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这就是眼力的差异。

    我：总理，什么是眼力？

    总理：小娃子，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你用心读过吗？尤其是《军事天才》一章。毛泽东在延安时就极喜爱读《战争论》。

    我：总理，我看过这本书。

    总理：小娃子，你是用什么看的？

    我：总理，你真是幽默家。真会开玩笑。看书不都是用眼睛看吗？

    总理：那是常人的看法。

    用心读和用眼读是两回事。

    看和观察是两回事。

    观察和洞察更是两回事。

    克劳塞维茨说得太绝妙了：

    “要想战胜意外事件，必须具备两种特性，一是在那茫茫的黑暗中仍能发出内在的微光以照明真理的智力，二是敢于追随这种微光前进的勇气。前者在法语中被形象的称之为眼力，后者就是果断。”

    他又说明：“所谓眼力，不仅是指视力，更多的是指洞察力。”

    一个人一生中会读很多书，但真正能对你的心灵深处的那个你发生撞击作用而又能对你的灵魂本质发生并产生质的飞跃的，却只有几句话。这是因人而异的。有时这几句话却可以或能够决定和影响你的终生。

   我：总理，蒋介石和毛泽东相比，谁是英雄？

   总理：《三国演义》里专门有一节文章，就是《青梅煮酒论英雄》，如果按罗贯中说得“夫英雄者，胸怀大志，腹有良深，有包藏宇宙之机，有吞吐天地之气”的标准来衡量，毛泽东和蒋介石都是比我高明的多的英雄。蒋介石的失败是在于：他自己虽然不是守财奴，但他手下的人太多“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的财迷鬼。

    更重要的是：毛泽东和蒋介石相比，真是棋高一着步步先。尤其是在人心的争取上，毛泽东则更高明。

    毛泽东和蒋介石的气质区别则在于：

    预感帮助和成全毛泽东的是：想到的就要马上办，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而蒋介石则是：只要我想到了，就等于我办到了。早晚办都一样，而且他还十分自负地认为：晚一步办再成功则显得更高明。

    我：那刘少奇和毛泽东相比呢？

    总理：如果说蒋的失败是由于他军事上的失算，更重要的是他失去了人心。那么和毛泽东相比，刘少奇的失败则是由于他在政治上的幼稚。

   我：蒋介石的一生，实际上对孙中山的三民主义是彻底的背叛，但他对孙中山本人却终生毕恭毕敬。从来不讲孙中山一个不字。这是为什么？你仙逝以后，有一位毛泽东生前曾给他叫过红小鬼的人物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甩胳膊捋袖子的歇斯底里大发作说“毛主席骄傲了！”实在叫人哭笑不得。

    总理：这是由于蒋介石知道：自己是在统治中国而不是在领导美国。他更深知，在中国数忘祖就意味着自取灭亡。

    对孙中山的态度也足见蒋的权谋之高。

    我：总理，说毛泽东思想是集体智慧，对吗？

    总理：语言是思想的直接载体。毛泽东的思想，尤其是他在历史的转折关头所作的英明论断，是包括我在内都忘尘莫及而没有资格与其平起平坐的。

    毛泽东的语言朴实无华而又哲理深刻，幽默风趣而又庄重大方，是包括我在内的他的同代人中充其量只能是七十二贤人，绝对难以以伯仲之间相提并论的。

    要不然《毛泽东选集》为什么不叫做《群言集》？这是资格问题。

    如果说毛泽东思想是集体智慧，那要看说者的角度是站在哪里。

    如果是真诚地站在维护毛泽东思想的纯洁性实质上就是维护中国共产党的高洁党性的角度上，那他必然会在这句话的后边再补充上一句：只有毛泽东同志才能够把这些零碎的集体智慧融汇于他的个人直接思维现实里去。

    如果是抱着对毛泽东的历史地位持将信将疑的态度来说此话，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么，他必将被抛进历史的垃圾箱里而上不了历史的光荣榜。

    如果是站在对毛泽东的历史地位怀着“历史的嫉妒心”说这些话，那么我奉劝他们：

    在毛泽东的面前，我们甚至连做小学生都不太够格，又有什么资格来乱评前贤呢？我们连“逝者如斯夫”都还似懂非懂，又有什么资格去乱争胡夺《论语》的署名权呢？

    我：总理，毛泽东本人可以影响中国多久？

    总理：影响永久。

    我：总理，有人把人民公社改作乡，并说这是改革，你本人怎样认为？

    总理：在战争年代常有这种情形，有时伪军或还乡团会穿上八路军的军装去残害百姓，可有时八路军的侦察员也会穿上敌人的衣服去消灭敌人。外表并不等于实际。

    另外，小娃子，你读过《雪涛小说》吗？那位庸医把身中箭伤的病人体外的箭杆锯掉，而把箭头留在体内，并荒谬地认为去掉体内箭头是内科医生的事。难道这就算是治好病了吗？

    农村生产力的停滞不前，导致农村有些地方“农夫忧饿死”的主要原因是：

    1.三级干部实际上都是指派的而不是通过正常的民主程序选举产生的。又没有可靠的更新制度导致了水不流则易腐的格局而造成的。

    2.三级干部浮夸风日日盛行，务实者天天减少。清廉者如凤毛日减月少，腐化者如牛毛日增月添而造成的。这些人竭泽而鱼，失掉人心。一边上报的年年都是丰收高产，一边社员勒紧裤带吃不饱饭，这才导致了农村生产多年上不去的。这并不是人民公社制度本身的错误。而是政体本身无可非议，确保政体健康运行的方法不太完善而造成的。

    这正犹如：秦的早灭，并不是由于郡县制本身，而是由于宦竖赵高的指鹿为马，胡作非为而导致的一样。同样道理，隋的早亡，也并不是由于文帝的节俭，而是由于炀帝的荒淫无度而导致的一样。

    我：总理，你说得极对。记得一次我的女儿羞月吃苹果，吃得太猛，噎住了，我的母亲马上制止她：

    “看看，月月都是你吃苹果才噎住才咳嗽了，赶快别吃苹果了！”

    我的女儿羞月却这样说：

    “奶奶，你说错了。噎住了，，咳嗽，不是吃苹果的事儿，是吃得口太大了。吃得口太猛了，我再吃得口小一点儿，就不咳嗽了。”

     总理：说得太好了！噎住，咳嗽并不是吃苹果本身的错误，而是吃的方法本身不当造成的。吃什么东西，只要吃得太猛，都会被噎住的。但是为了生存，不能不吃。即使是中国的任何食粮都不吃，整天靠喝西北风过日子，喝的猛了，也会呛得流泪的。

     我：总理，我从报上得知，某外国想将自己的垃圾出口给中国，而中国的几个大城市，对这些引进的洋垃圾却都垂涎三尺，像狗争骨头似的胡争乱抢......据说是中国消化了这些洋垃圾就有利可图，为了经济效益云云。

    总理，据我先父亲生前对我讲过，你的衣食住行用的全部都是国产品。没有一样是进口的。因为你自己明白，以身作则是无声的命令。同时你也更明白，中国人如果不酷爱自己的祖宗之国，把好端端的中国都让给外国人去爱，去乱爱，这实在是罕见的荒唐。

    对这类事情，敬请总理指教。

    总理：这些可怜的没出息鬼！这些可恶的贱骨头坯子，这些可耻的民族败类。

    我：总理，你息怒。你是以温文尔雅而著称于世的，千万不要因为我向您提的问题不恰当而发怒，有损你的一世英名，如果这样，我将深感内疚，愧对天地。

    总理：没有气节的人是可怜虫而不是人，没有气节的民族是堕落的民族，没有气节的国家是可悲的国家。没有气节的时代是可悲的时代。为赚钱不能不讲道德，也不能不择手段，更不能不要脸皮。

    一个把整个国家都带到钱眼里钻不出来的政治家，从长远的观点看问题，只能算是历史的小丑，只能算是历史的罪人。

    我：总理你说得太精辟了。怪不得尼克松和基辛格都称赞你是雄辩家，从心眼里佩服你。现在有些人捞钱捞得下三儿。以至于到了挖祖坟卖文物，骂祖宗如粪土的地步。以至于到了认钱不认爹，只要给钱什么都可以不要的地步。你对此怎样看法？

    总理：婊子卖淫，可挣大钱，可谁愿作婊子？岳飞如果不抗金，何愁荣华富贵？苏武如果降单于，何以北海牧羊十九年？文天祥如果投降元人，何以身首异处？林祥谦如果答应复工，何以被肢解残杀？吉鸿昌如果不抗日，何以被蒋介石下令处决？杨靖宇如果不视死如归，何以被日寇称作是“一条真正的中国好汉！”朱自清如果去领美国的救济粉，毛泽东怎样也不会让作《朱自清传》。

    毛泽东对斯大林那么尊重，但当斯大林要求在中国建个小小的罐头厂时，毛泽东照样严辞拒绝了他。更不要说是赫鲁晓夫了。

    珍宝岛虽然是个荒岛，但苏联人要占，那就毫不客气的把他赶跑。《游击队歌》里唱得好，“我们生长在这里，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自己的，不论谁要抢占去，我们就和他拼到底。”

    领土，领海和领空完整和能够对其行使主权，实际上是国家的灵魂。失去了这些，实际上就等于失去了国家的灵魂。

    和日本鬼子打了八年仗，牺牲了千百万人，就是为了夺回他们抢占中国的领土。

    我：总理，现在的中国要和你生前的中国大不一样了。你生前主张既无内债又无外债，市场繁荣，物价稳定。可现在是国库券年年增多，外债欠得更多。物价胡涨简直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失去控制。老百姓对物价上涨怨言极大，可又不得不违心的承受。

    你生前乘坐的是红旗国产轿产，现在就连一些县团级干部坐得都是桑塔那、皇冠、兰鸟、奥迪......大街上跑满了进口车。更重要的是：不少中国人又自己看不起自己了，以能坐外国车为荣，以乘坐国产车为耻。而人家印度满街跑的还都是国产车呢。至于民风呢，则又越来越认为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中国的太阳没有外国的月亮亮了。

    电视上，整天广告听得人耳朵里的耳膜起茧子，播音员每当讲到什么什么产品是引进的某国先进流水线生产或者什么什么产品是引进的日本西德或什么国家的先进流水线生产......这些广告词时，自豪的仿佛他们不是中国人一样，可做为中国人的我，每当听到这些广告词时，心里总很不是滋味。现在中国人中的有些败类，为了经济效益，甚至于宁愿自己做媒人，将自己十八岁的黄花女嫁给八十岁的老外做十九姨太的都有呢。

    总理：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些我死亦是中国鬼的祖国的这些信息。

    这真是太堕落了。

    小娃子，我十分乐意对你所说的这些事说出我个人的见解。在这里，我首先声明，只代表我自己，不代表主席，因事先没请示主席。

    关于引进：引进的越多越盲目，中国表面上越繁华，外国实际上越富有。吴三桂主义绝不等于爱国主义。否则，中国就又成了外国人口里的肥肉了。古往今来，靠引进而强大的没有一个。靠借债而幸福的，也没有一个。

    关于广告：这样的广告我听过以后也和你心里一样不是滋味。要是我没见马克思，绝不允许有这类广告推出。中国人花钱办电视台，却整天为外国人做广告，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关于十八与八十的问题：

    这是马克思加吕克思等于罗克思的杂种理论与行为。是禽兽亦不齿的。

    不过，我但愿我们的人民能够自珍，自重与自爱。如果这样再发展下去，中国岂不又成了“这人攀来那人折，恩爱只一时”的任人岐视的国家？站起来了的中国人民，岂不又重新跪了下去，见人矮三分。

    我：总理，你总是把别人想得和你自己一样的高尚，一样的清白，一样的善良。

    总理：如有这些败类，国家安全局是干什么的？国家工具是干什么吃的？必须清除这些败类，免得一个老鼠坏一锅汤，使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并以此作为笑柄。

    我：总理，中国怎样才能真正繁荣富强？

    总理：气数第一，民心第一，精神第一。从制度本身堵塞漏洞，从方法本身寻求动力。

    我：总理，你殒后，中国掀起了出国热或公费出国旅游热。他们的依据是：

    周总理当年要是不出国留洋，怎么会讲那么多国的外语？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总理：这么多人出国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当年出国的目的是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事硬扯在一起，就是扯淡。

    我们当年到法国勤工俭学，那生活的清苦非常人所能承受。就这样，当年为了筹集出国的勤工俭学人们的经费，毛泽东出面向章士钊先生借了三万块大洋，直到解放后，毛泽东还一直心怀歉疚，用自己的稿费送还章老，借拜年为名，每年春节前夕都派专人送给章老三千元人民币，以报当年共产党艰难时的滴水救急之恩。

    人生不易。如何做人更为重要。

    小娃子，人来世一生很不容易，要热爱人生珍惜人生充实人生丰富人生才对。

    中国俗话说：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中国《诗经》里说：投之以李桃，报之以琼瑶。都是讲如何做人的。

    我：总理，有些人出国，为了自己要一个冰箱，可以把中国的一个工厂奉送给外商。为了自己要一台彩电，可以把中国的一块土地租借给外商，为了自己要一双洋袜子，可以把中国的一匹绸缎白送给外国人，为了自己要一只洋巴儿狗，可以拿动物园里的一只熊猫作为等价物；为了买回外国的一吨洋垃圾，可以用中国的一斤珍珠去交换，还美其名曰缴学费，真叫人哭笑不得，真叫人可笑的想哭。

   总理：这些败家子！

   我：总理，你殒后，中国借债日新月异，外债也几乎是天文数字，内债也一年更比一年多，国内市场物价胡涨。就这样，有些人还嫌不够味儿，仍在报端声称不要怕借债，胡扯什么怕借债是小农经济思想在作怪，等等。总理，你对此如何看待！

   总理：真没想到，我播下的是龙种，收到的却是跳蚤。

  《红楼梦》里的贾政还知道寅年吃了卯年的是一年不及一年，他们的智商连贾政都不如？这是在玩弄中国而不是在治理中国。

   我：总理，你对党政分家有什么见解？

   总理：什么？党政分家？这是谁的发明创造？这和说合法的夫妻不能在一起性娱乐一样的荒唐。共产党本身就是政党，又是执政党，党政又怎么可以分家？持这一发明权的人，不是政治上的门外汉，就是居心叵测的阴谋家，或是政治上的“绿帽派 ”。共产党打江山打了二十八年，牺牲了那么多人，难道为的就是去做别人政治上的丫环？

    我：总理，现在不少中国老百姓都在辛酸的讲，比起毛泽东、周恩来时代，中国真是差的太远了。现在虽说物质生活提高了，但人们的精神却空虚了。至少毛周时代，外国人不敢看不起中国人，中国人可以在国际上扬眉吐气。现在呢，不要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就连不少中国人自己都看不起中国人呢！

    有些中国人见到外国人外国货，仿佛骨头里边长得不是骨髓而是豆腐渣，真叫人心酸。

    总理：古往今来，凡是被别人看不起的，往往都是自己首先从心里看不起自己。

    .....？......？！......！？！.......

    我：总理，咱们交谈的这些问题，现在整理可以发表吗？

    总理：小娃子，整理是马上的事儿，刻不容缓。发表是今后的事儿，恐怕至少要等七八年以后才有可能发表。

    小娃子，我已经死了，你不怕我是鬼吗？

    我：根本不害怕。因为在我的心中，你永远不会死。

    小娃子，那么我谢谢你不怕我。

    咱们将来后会有期。

    再见！

 

                  后记

 

    在记忆中，只知还有许多许多，但稍纵即逝。

    恨梦境之速去兮，怨手笔之太迟。

    叹天机之难泄兮，望读者以自启。

    报中华以丹心兮，思愤发以图强。

 

重抄于一九九六年五月二十农历四月初八日

又抄于一九九八年八月三日农历六月十二日

再抄于一九九八年八月十七日农历六月二十六日

    仅将此文稿特意抄一份，送给我不是同胞胜似同胞既肝胆相照又互为师友的小弟李小斌及小娟惠存，并望指点。

        于庙李镇宋砦村西老搬运农场宿舍28/【我的三间破草棚里】【光定阁】

_       李敢龙於2011/5/28/中国农历辛卯年榴月二十六日完成自我校雠於【光定书阁】

《布衣梦》杂记

                                          《布衣梦》杂记〈一〉

    写死去的英雄的在天之灵现在如何酷爱自己的祖国，如何酷爱自己的人民，如何酷爱自己的领袖，如何酷爱自己的党，如何酷爱自己的江山，如何酷爱自己的清贵，这在中国当今的作家中，恐怕还是迷信的科学的禁区。然而，不知是使命所在，还是天意如此，我却以“梦亦非梦，非梦亦梦”的形式闯进了这一禁区。其实，这已经早就不是禁区了。

    只要你留心一下，就会明白：人类以数十亿计生活在地球上，然尔在整个人类的灵魂深处却有许多精神是相通的。

    文学家的使命就是通过文学的形式来沟通整个人类的大灵魂。

    思想家的使命就是以哲学的方式来讲透整个人类的大灵魂。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在整个人类的大灵魂中这一点是相通的。司马迁把这一点说透了，那他就算在人类的大灵库里留下了一颗有自己个性的精神舍利子。

    不论是哪国人，热爱自己的祖国者势必得到人民的敬仰，出卖自己祖国或民族利益者，势必为千夫所指。在这一点上，不论是美国人、日本人、中国人、蒙古人、印度人、朝鲜人、马来西亚人、新加坡人、马尔代夫人......只要是人，在这一点上，也都是相同相通的。

    周恩来总理的一生是热爱祖国的一生，是热爱人民的一生，是热爱中国共产党的一生，是热爱自己的领袖的一生。

    周恩来在毛泽东的领导下，和日本侵略者血战了八年，但现在的日本岚山仍竖立着周恩来的诗文纪念碑。

    可见真正爱国的人，是连自己的敌国之人也心中敬佩的人。

    汪精卫当年是死在日本的，但现在在日本恐怕连他的影子也找不出一个。

    李鸿章出卖中国，出卖祖宗，出卖百姓，把香港租借给了英国，但他至今仍被钉在了卖国可耻的耻辱柱上。

    明年，后年这两年，中国将会发生两件大事：

    1.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香港将回归祖国。

    2.一九九八年三月五日中国将隆重纪念中华民族的优秀典型，风度化身，彻底的爱国主义者周恩来总理诞辰一百周年。

    由此，说不定还会引起一个真正的爱国主义崇高精神境界普及教育的群众性高潮。

    由此，人们将通过对那些出卖祖国领土主权的卖国贼进行一次历史的深思。

    由此，人们还将对现实生活中真假爱国主义的言行进行历史透视力度的识别。

    这两件大事，对于每一个有爱国之心的中国人来说都是大好事。

初稿于1995/12/19/中国农历乙亥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辰时於宋砦村西老搬运农场宿舍28/【我的三间破草棚里】

重抄于1996/6/3/中国农历丙子年五月初六日午时【空间坐标如上】

再抄于1998/8/19/农历戊寅年六月十八日【老光定阁】

 

                                《布衣梦》·杂记〈二〉

    仅将此文献给中华民族的优秀典型，风度化身，彻底的爱国主义者，敏捷的思想家，雄辩家，爱国主义的外交家，共产主义的杰出战士周恩来先生。

    仅将我把笔尖和心灵相吻合，追记下的这篇稚文，献给河南的“五个一工程”，献给生育我的郑州热土及其纯朴的人民。它使我在我的生命运行过程中“神乎神乎，至于无形”的将我的个性定型为郑州型的我而不是广州型或贵州型的我。

    仅将此文献给中华民族的文化摇蓝，中国人的灵魂之母，中华民族的母亲河万里黄河。正是由于她那“溪涧岂能留得住，终归大海作波涛”的气质对我的灵魂哺育，使我成了黄河儿女的我，而没有成为长江、湘江或珠江儿女式的我。

    仅将此文献给我的祖先及祖先生息繁衍的地方中国。正是我的祖国悠久历史对我的定影以及民族优秀文化对我的灵魂显影，才使我在灵魂上得以成为中国式的我而没有成为美国式、德国式或法国式的我。

    顺便带上我的良好祝愿：

    祝愿郑州人民！祝愿中原人民！

    祝愿中国人民！

 

         1995/12/19中国农历乙亥年十月二十八日巳时於宋砦村西老搬运农场宿舍28/【我的三间破草棚里】

 

                                      《布衣梦》初稿后记

    仅将公元一九八九年十月一日农历己巳年九月初二日所作之梦追记成文。用以纪念毛泽东主席仙逝十五周年之忌日。用以告慰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用以告慰他老人家的忠实追随者们。用以告慰那些当年曾以“群星何灿烂，北斗在延安”为自豪心声的人们。用以告慰那些在创建中华人民共和国时而无私奉献，以身许国，献身中华的人民英雄们。

    整理此文的目的，一来是为了纪念毛泽东先生这位一个时代的唯一符号，一页中国和人类历史的真正天之骄子，一个民族精神中流砥柱，一群民族精英人物的雄才大略驾驭者。二来也是为了找出“池水易腐，闲木易朽”的防治方法。

    翻开中国的历史，就会发现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秦夭汉长，隋短唐久，元匆明长。这一只有中国历史才特有的历史现象，仔细玩味，妙趣横生。它很类似于乐谱中的切分音符，我暂且为这种中国历史现象起个名字叫做中国历史切分现象吧。应该指出：

    研究透这一历史切分现象，

    对延长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运极有必要。

    根据这一中国历史切分现象的历史定数来看，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级政权应该是相对国运长久的。因为在它之前的中华民国国家级政权也就是中国百姓所讲的蒋家王朝是短命王朝。

    为了使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们所开创的新中国不至于出现秦夭隋短的历史劫难，为了理解毛泽东思想今后对中华民族产生的不可替代的影响，为了使我中华民族在新时代的精神中流砥柱不至于被可能会到来的精神洪荒之水所淹没，为了使人民的万里江山不至于落个“别时容易见时难”的结局，我坚信：

    现在我在这里不这样做，也一定会有人在那里这样做；现在如果都没有人在这里或那里这样做，将来也一定会有人在这里或那里这样做。

    中国，大着呢！

    中国人，多着呢！

    中国今后的历史，长久着呢！

    人生不易。人生既来世一次，不论大小，皆有使命或任务。勿忘使命才算无愧人生。为了勿忘历史赋于我们这一代人的历史使命，我想也许此时此刻虽不同地同人，真不知有多少人和我会有同思同感呢。

    毛泽东，你老人家的在天之灵安息吧。

    敢龙诗云：怀念毛主席·七绝·二首（1979/9/9/中国农历己未年七月十七日子时）

                 （其一）

    自从主席辞尘寰，遥望北斗少辉艳，

    莫非天怜中华苦，特遣救星来人间。

                （其二）

    自古伟男多自行，卵翼之下无英雄。

    慕君气节愧松柏，风骨不与念奴同。

    毛泽东，中华民族在新时代的人格化身，中国人民永远不会忘记你对他们的无量功德。

敢  龙初稿于1991/9/9中国农历辛未年八月初二日/巳时於宋砦村西老搬运农场宿舍28/【我的三间破草棚里】

又抄于1998/8/21/中国农历戊寅年六月三十日/辰时於宋砦村西老搬运农场宿舍28/【我的三间破草棚里】

                           《布衣梦》定稿后记

    一向以“万里黄河一粒沙而自居”，一向以“学书学剑两无成”而自愧，一向以“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而自悔的我，做梦也想不到我怎么会梦见总理。更使我不可思议的是，总理和我交谈的问题却没有一个与我个人私利有关。而且当时所谈论的问题，现在看来有些已稍有眉目，有些不见得十分正确但却有一定的道理，有些问题可能会引起有些人的非议，这些都应该属于是“万物兴歇皆自然”的正常现象。

    记得当时梦醒后，总以为又是“庄生晓梦迷蝴蝶”梦醒即了。而且直觉得很累。却没想到这就是总理在“望帝春心托杜鹃”。当时自己身不由己，似乎在另外一个世界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支配了我，这可好：

    使得我三天三夜几乎是在不吃不睡的忘我状态下，追记下了这一个《布衣梦》。

    当时可吓坏了我的知寒知暖结发妻的爱人。她对我真正“确诊”了我真的是有了点儿神经病也正是在这几天。

    这样的梦，按中国普通老百姓的说法，就是托梦。按诗人李商隐的说法就是“望帝春心托杜鹃”。

    总理给我托了梦，全国十亿人口是否也会给其它许多人托梦，以寄托他对领袖的忠贞，以寄托他对祖国锦绣江山的酷爱，以寄托他那“圣贤无心，以百姓心为己心”的对人民和人类的片片赤子之心，以寄托他对祖国前途那“贾生才调更无论”的居安思危的片片丹心，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天下万事万物看似偶然。其实都有其内在的必然。我后来仔细想了许多天，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当作谜中之谜了。

    梦，这一人类特有的精神活动的怪物，终究有一天，人类会用自己的智慧把它科学的解释开：

    它究竟是日有所思才导致夜有所梦？还是日有隐思夜有所梦？它是现实生活的三潭印月，还是纯属子虚乌有？它究竟是人们在社会生活中乐极生悲愤发图强的精神照印，还是人类自身避祸趋祥的精神报警，抑或是毫无用处的云天雾地？它究竟是毫无用处的精神垃圾，还是抓紧捕捉即得，稍松稍纵即逝的精神珍珠？它究竟是对起于文景发于吴楚之乱的洛阳才子的卓识远见？还是对昨天的失误的“吃不完的亏，上不完的当，总结不完的经验，最后还是吃不完的新亏”的低能重复？它究竟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惊涛吼于后而心不悸的定心丸？还是魏征的愿作良臣不做忠臣的《谏十思疏》的肝胆相照？它究竟是打开前途之门的金钥匙，还是痛定思痛励精图治的宣言？这些就我个人现在的知识水平而言，我还没有学力来将它说清楚。有一点却是千真万确的：梦是人类思想中的一大部分。而思想不用文字记录下来，和歌声如果没有录音，纵使唱得绕梁三日也终难久存一样的道理。人类的思想如果没有文字记载，如果没有文体做为延续，那么整个人类的精神生命也就是人类的大灵魂是无法延续的。

    记下这个梦后，我又很犹豫：

    当自己的心泉涌处始动笔的时候，是那样的情不自禁和忘我。可一旦用笔尖将自己的心尖相吻合，将自己的脑电图和心电图如实的划出的时候，往往还不知道作品就是其人格和心灵的袖珍缩影。

    记得鲁迅先生说过：写完后至少看两遍，竭力将可有可无的字、句、段删去，毫不可惜。

    然尔，每个人都有个人的写作习惯，这与个人的生命运行生物钟有关。我的习惯则是：

    常常是写完之后至少放两年，等形势赶上了我，然后再拿出来至少再抄一遍，看几遍，却又往往习惯性地胡思乱想：

    这些有价值吗？它对社会的进步有用吗？它对民族文化负责吗？它对后代有趣吗？它对中国有益吗？总之，对人间正道有用吗？

    这些，恐怕都只有在“敞开心肺给人看”之后，即只有在交给读者和百姓以后，才有可能有答案。

重抄于1996/6/2/中国农历丙子年五月初五日。

    仅将此文书稿特意重抄一份，送给我不是同胞胜似同胞即肝胆相照又互为师表的小弟李小斌及小娟惠存，并希望指点。

敢龙  1998/8/22/中国农历戊寅年七月七日再抄于宋砦村西老搬运农场宿舍28/【我的三间破草棚里·老光定阁】     2011/5/28/中国农历辛卯年榴月二十六日完成自我校雠於【光定书阁】_

   《布衣梦》·附录

                             中华民族的人格化身——毛泽东先生

          1993/9/9/中国农历癸酉年七月二十三日巳时·敢龙随笔

    仅将此文献给中华民族的人格化身，彻底的爱国主义者，伟大的民族英雄，一代人民英雄的总代表，集诗人、军人、文人和哲人于一身的毛泽东同志的在天之灵。

    人民英雄，永垂不朽！

    三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三十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中国人民百年以来，不屈不挠再接再励的斗争，使得帝国主义至今没有灭亡中国，也永远不能灭亡中国。

    无数革命先烈，为了人民的利益在我们的前头英勇的倒下了，让我们踏着他们的血迹高举起他们的旗帜，前进吧！

    我们中华民族有同自己的敌人血战到底的气概，有在自力更生基础上光复旧物的决心，有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

    人民英雄们，毛泽东、周恩来、朱德、陈毅等老一代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们，在你们平凡而又伟大的生命运行过程中，你们的形体生命虽然消失了，但你们的形象生命与灵息生命将与日月同辉，与宇宙共存。

    我劝同志们坚信：

    毛泽东主席的强大的灵息（信息的初级阶段是消息，信息的高级阶段就是灵息）生命场仍能或仍在继续造福于中华民族的每一个成员，造福于地球人类，使每一个炎黄子孙，勇敢的龙的传人都能够更加健美地

    生存着，生活着，生命着。

李敢龙  1998/4/22/中国农历戊寅年三月初一日午时重新定稿于宋砦村西老搬运农场宿舍28/【三间破草棚里】

        又重抄于1998/8/22/中国农历戊寅年七月七日       

        1998/9/9/中国农历戊寅年七月二十三日巳时定稿

        於宋砦村西老搬运农场宿舍28/【我的三间破草棚里】

 

尊敬的编辑同志：

    你们好！

    明年三月五日是中华民族的优秀典型，共产主义的杰出战士周恩来先生诞辰一百周年纪念日，这是中华民族理应值得纪念的日子。也是地球人理应值得纪念的日子，也是地球人类理应值得纪念的日子。

    送上我在一九八九年十月一日农历己巳年九月初二日我的一个梦的追记稿，初名《布衣梦》以及附带材料，不知在明年的纪念总理年中能否应用？如仍不宜用，我亦无悔。总算我对周总理又尽了一次中国人所理应尽的一点良心和义务。

    如此文能对新时代中华民族之灵魂的再造稍起一点作用，能对国家的安定，民族的昌盛，人民的团结，新中国的兴旺发达这一地球人类的最伟大的壮丽事业稍起一点作用，那也就算我对得起总理的在天之灵，对得起我的祖宗之国，对得起父母对我的生育养育教育之恩了。

    附上我的两张照片。

    一张是1996/7/1/中国农历丙子年五月十六日在我的住室所拍。当时我神使鬼差地想捧着我保存多年的毛泽东主席的遗像让我的一位小兄弟李小斌同志给我拍张照片。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当时在床上打坐的只有我一个人，在场的也只有我们两人，可照片上拍出的却是两个我。

    另一张是我在一九九七年十月一日农历丁丑年八月三十日所拍。当时我在家中打坐，也是李小斌同志为我所拍。照片中的我已经光化为无了。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照片上却显出了那些为谛造中华人民共和国而以身许国献身中华的而真真地永存于天地之间永生于宇宙之中的那些子魂魄兮为鬼雄的民族精英们。

    照片的右上方是毛泽东和周恩来的头像合影，右中是周恩来总理的头像及隐约可见其风度翩翩的全身像。

    照片上的其他人物我现在还说不清楚。

    这就是真正的永垂不朽！

    但愿他们的在天之灵保佑中国人民。

    顺致诚挚的敬意！

    敢龙1997/12/7/中国农历丁丑年十一月初八日大雪之时於宋砦村西老搬运农场宿舍28/【我的三间破草棚里】      李敢龙完成自我校雠於2011/5/28/中国农历榴月二十六日於【光定书阁】

    重抄于1998.8.22.农历7.1宋砦村光定阁。

尊敬的编辑同志：

    此文如可发表，署名千万先不要署我的真名。应以中原布衣署名为好。

    因为像我这样人非人物的人在中国数以十亿计，把我的名字和总理的英名放在一起，实在有损总理的英名。我更担不起借总理的英名而沽名钓誉的千古罪名。

    如果说总理是东岳泰山的话，那么我只不过是万里黄河里的一粒沙，实在不敢同书而语。我只所以在书稿中签上我的真名是因为好汉作事好汉当，不必去找替罪羊，以示对文章的彻底负责。仅此而已。_

 

杂记

〈一〉

    写死去的英雄的在天之灵现在如何酷爱自己的祖国，如何酷爱自己的人民，如何酷爱自己的领袖，如何酷爱自己的党，如何酷爱自己的江山，如何酷爱自己的清贵，这在中国当今的作家中，恐怕还是迷信的科学的禁区。然而，不知是使命所在，还是天意如此，我却以“梦亦非梦，非梦亦梦”的形式闯进了这一禁区。其实，这已经早就不是禁区了。

    只要你留心一下，就会明白：人类以数十亿计生活在地球上，然尔在整个人类的灵魂深处却有许多精神是相通的。

    文学家的使命就是通过文学的形式来沟通整个人类的大灵魂。

    思想家的使命就是以哲学的方式来讲透整个人类的大灵魂。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在整个人类的大灵魂中这一点是相通的。司马迁把这一点说透了，那他就算在人类的大灵库里留下了一颗有自己个性的精神舍利子。

    不论是哪国人，热爱自己的祖国者势必得到人民的敬仰，出卖自己祖国或民族利益者，势必为千夫所指。在这一点上，不论是美国人、日本人、中国人、蒙古人、印度人、朝鲜人、马来西亚人、新加坡人、马尔代夫人......只要是人，在这一点上，也都是相同相通的。

    周恩来总理的一生是热爱祖国的一生，是热爱人民的一生，是热爱中国共产党的一生，是热爱自己的领袖的一生。

    周恩来在毛泽东的领导下，和日本侵略者血战了八年，但现在的日本岚山仍竖立着周恩来的诗文纪念碑。

    可见真正爱国的人，是连自己的敌国之人也心中敬佩的人。

    汪精卫当年是死在日本的，但现在在日本恐怕连他的影子也找不出一个。

    李鸿章出卖中国，出卖祖宗，出卖百姓，把香港租借给了英国，但他至今仍被钉在了卖国可耻的耻辱柱上。

    明年，后年这两年，中国将会发生两件大事：

    1.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香港将回归祖国。

    2.一九九八年三月五日中国将隆重纪念中华民族的优秀典型，风度化身，彻底的爱国主义者周恩来总理诞辰一百周年。

    由此，说不定还会引起一个真正的爱国主义崇高精神境界普及教育的群众性高潮。

    由此，人们将通过对那些出卖祖国领土主权的卖国贼进行一次历史的深思。

    由此，人们还将对现实生活中真假爱国主义的言行进行历史透视力度的识别。

    这两件大事，对于每一个有爱国之心的中国人来说都是大好事。

初稿于1995.12.19农历11.28辰时宋砦村

重抄于1996.6.3农历5.6

再抄于1998.8.19农历戊寅年6.18日光定阁

 

〈二〉

    仅将此文献给中华民族的优秀典型，风度化身，彻底的爱国主义者，敏捷的思想家，雄辩家，爱国主义的外交家，共产主义的杰出战士周恩来先生。

    仅将我把笔尖和心灵相吻合，追记下的这篇稚文，献给河南的“五个一工程”，献给生育我的郑州热土及其纯朴的人民。它使我在我的生命运行过程中“神乎神乎，至于无形”的将我的个性定型为郑州型的我而不是广州型或贵州型的我。

    仅将此文献给中华民族的文化摇蓝，中国人的灵魂之母，中华民族的母亲河万里黄河。正是由于她那“溪涧岂能留得住，终归大海作波涛”的气质对我的灵魂哺育，使我成了黄河儿女的我，而没有成为长江、湘江或珠江儿女式的我。

    仅将此文献给我的祖先及祖先生息繁衍的地方中国。正是我的祖国悠久历史对我的定影以及民族优秀文化对我的灵魂显影，才使我在灵魂上得以成为中国式的我而没有成为美国式、德国式或法国式的我。

    顺便带上我的良好祝愿：

    祝愿郑州人民！祝愿中原人民！

    祝愿中国人民！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十九日农历十月二十八日巳时

 

初稿后记

    仅将公元一九八九年十月一日农历己巳年九月初二日所作之梦追记成文。用以纪念毛泽东主席仙逝十五周年之忌日。用以告慰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用以告慰他老人家的忠实追随者们。用以告慰那些当年曾以“群星何灿烂，北斗在延安”为自豪心声的人们。用以告慰那些在创建中华人民共和国时而无私奉献，献身中华的人民英雄们。

    整理此文的目的，一来是为了纪念这位一个时代的唯一符号，一页历史的真正骄子，一个民族中流精神砥柱，一群民族精英人物的雄才大略驾驭者，二来也是为了找出“池水易腐，闲木易朽”的防治方法。

    翻开中国的历史，就会发现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秦夭汉长，隋短唐久，元匆明长。这一只有中国历史才特有的历史现象，仔细玩味，妙趣横生。它很类似乐谱中的切分音符，我暂且为这种中国历史现象叫做历史切分现象吧。应该指出：

    研究透这一历史切分现象，

    对延长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运极有必要。

    根据这一历史切分现象的历史定数来看，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级政权应该是相对国运长久的。因为在它之前的中华民国国家级政权也就是中国百姓所讲的蒋家王朝是短命王朝。

    为了使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们所开创的新中国不至于出现秦夭隋短的历史劫难，为了理解毛泽东思想今后对中华民族产生的不可替代的影响，为了使我中华民族在新时代的精神中流砥柱不至于被可能会到来的精神洪水所淹没，为了使人民的万里江山不至于落个“别时容易见时难”的结局，我坚信：

    现在我在这里不这样做，也一定会有人在那里这样做；现在如果都没有人在这里或那里这样做，将来也一定会有人这里或那里这样做。

    中国，大着呢！

    中国人，多着呢！

    中国今后的历史，长久着呢！

    人生不易。人生既来世一次，不论大小，皆有使命或任务。勿忘使命才算无愧人生。为了勿忘历史赋于我们这一代人的历史使命，我想也许此时此刻虽不同地同人，真不知有多少人和我会有同思同感呢。

    毛泽东，你老人家的在天之灵安息吧。

    敢龙诗云：

    自从主席辞尘寰，遥望北斗少辉艳，

    莫非天怜中华苦，特遣救星来人间。

    毛泽东，中华民族在新时代的人格化身，中国人民永远不会忘记你对他们的无量功德。

敢  龙初稿于1991.9.9农历8.2巳时

又抄于1998.8.21农历6.30辰时宋砦村光定阁

定稿后记

    一向以“万里黄河一粒沙而自居”，一向以“学书学剑两无成”而自愧，一向以“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而自悔的我，做梦也想不到我怎么会梦见总理。更使我不可思议的是，总理和我交谈的问题却没有一个与我个人私利有关。而且当时所谈论的问题，现在看来有些已稍有眉目，有些不见得十分正确但却有一定的道理，有些问题可能会引起有些人的非议，这些都应该属于是“万物兴歇皆自然”的正常现象。

    记得当时梦醒后，总以为又是“庄生晓梦迷蝴蝶”梦醒即了。而且直觉得很累。却没想到这就是总理在“望帝春心托杜鹃”。当时自己身不由己，似乎在另外一个世界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支配了我，这可好：

    使得我三天三夜几乎是在不吃不睡的忘我状态下，追记下了这一个《布衣梦》。

    当时可吓坏了我的知寒知暖结发妻的爱人。她对我真正确诊了我真的是有了神经病也正是在这几天。

    这样的梦，按中国普通老百姓的说法，就是托梦。按诗人李商隐的说法就是“望帝春心托杜鹃”。

    总理给我托了梦，全国十亿人口是否也会给其它许多人托梦，以寄托他对领袖的忠贞，以寄托他对祖国锦绣江山的酷爱，以寄托他那“圣贤无心，以百姓心为己心”的对人民和人类的片片赤子之心，以寄托他对祖国前途那“贾生才调更无论”的居安思危的片片丹心，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天下万事万物看似偶然。其实都有其内在的必然。我后来仔细想了许多天，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当作谜中之谜了。

    梦，这一人类特有的精神活动的怪物，终究有一天，人类会用自己的智慧把它科学的解释开：

    它究竟是日有所思才导致夜有所梦？还是日有隐思夜有所梦？它是现实生活的三潭印月还是纯属子虚乌有？它究竟是人们在社会生活中乐极生悲愤发图强的精神照印还是人类自身避祸趋祥的精神报警还是毫无用处的云天雾地？它究竟是毫无用处的精神垃圾，还是抓紧捕捉即得，稍松稍纵即逝的精神珍珠？它究竟是对起于文景发于吴楚之乱的洛阳才子的卓识远见？还是对昨天的失误的“吃不完的亏，上不完的当，总结不完的经验，最后还是吃不完的新亏”的低能重复？它究竟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惊涛吼于后而心不悸的定心丸？还是魏征的愿作良臣不做忠臣的《谏十思疏》的肝胆相照？它究竟是打开前途之门的金钥匙，还是痛定思痛精图治的宣言？这些就我个人现在的知识水平而言，我还没有学力来将它说清楚。有一点却是千真万确的：梦是人类思想中的一大部分。而思想不用文字记录下来，和歌声如果没有录音，纵使唱得绕梁三日也终难久存一样的道理。人类的思想如果没有文字记载，如果没有文体做为延续，那么整个人类的精神生命也就是人类的大灵魂是无法延续的。

    记下这个梦后，我又很犹豫：

    当自己的心泉涌处始动笔的时候，是那样的情不自禁和忘我。可一旦用笔尖将自己的心尖相吻合，将自己的脑电图和心电图如实的划出的时候，往往还不知道作品就是其人格和心灵的袖珍缩影。

    记得鲁迅先生说过：写完后至少看两遍，竭力将可有可无的字、句、段删去，毫不可惜。

    然尔，个人都有个人的写作习惯，这与个人的生命运行生物钟有关。我的习惯则是：

    常常是写完之后至少放两年，等形势赶上了我，然后再拿出来至少再抄一遍，看几遍，却又往往习惯性地胡思乱想：

    这些有价值吗？它对社会的进步有用吗？它对民族文化负责吗？它对后代有趣吗？它对中国有益吗？总之，对人间正道有用吗？

    这些，恐怕都只有在“敞开心肺给人看”之后，即只有在交给读者和百姓以后，才有可能有答案。

重抄于一九九六年六月二日农历五月初五日。

    仅将此文书稿特意重抄一份，送给我不是同胞胜似同胞即肝胆相照又互为师表的小弟李小斌及小娟惠存，并希望指点。

敢龙  1998.8.22农历7.7再抄于宋砦村光定阁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