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驳央广公知恶搞花木兰的无耻谰言
批驳央广公知恶搞花木兰的无耻谰言
何处散仙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之声”近日连续播出一系列恶搞花木兰的报道和评论,公然煽动历史虚无主义、民族虚无主义、文化虚无主义。散仙在此批驳其无耻谰言。
一、驳“这是争名人争地方利益的炒作”
央广“中国之声”将湖北黄陂、河南虞城要求恶搞花木兰的某电视台和某演员道歉,曲解为两地争夺花木兰故里的炒作,“各地为争夺名人故里炒作一团,早已不是新鲜事”。湖北、河南两地争花木兰故里已有多年,但双方从未将“地方利益”置于“国家利益”和“民族大义”之上,在珍惜维护花木兰形象声誉上没有任何分歧。此次反对恶搞花木兰,两地立场一致、意见一致、动作一致,共同发出强烈谴责的正义之声。两地现在争的不是“名人”和“地方利益”,争的是“国家利益”和“民族大义”。
“名人”,有正面的,也有负面的,不可混淆。争“正面名人”体现正能量,例如争炎帝黄帝故里,争诸葛亮故里,争花木兰故里,争曹雪芹故里,均可以一争,争来争去总有一个各方接受的结果。而争“负面名人”充斥负能量,例如争汪精卫故里、秦桧故里、“西门庆”故里,越争越消极负面,不会有好结果。
不可否认,在很多“正面名人”之争中,挟带着“地方利益”的小算盘,这“早已不是新鲜事”。但更不可否认的是,在维护和弘扬“正面名人”上,争执各方并没有什么“地方利益”,都打维护“国家利益”、坚持“民族大义”的“大算盘”,这更“早已不是新鲜事”。
在“争名人争地方利益”上,央广公知们捞不到救命稻草,也休想以“这是争名人争地方利益的炒作”转移公众视线,掩盖恶搞花木兰之丑行,为恶搞花木兰卸责脱罪。值得一提的是,公知们专门抹黑的是“正面名人”故里之争,而对“负面名人”故里之争,无论争得多么不堪,公知们从不抹黑。公知们憎爱分明:仇的是“正”,亲的是“负”。
二、驳“花木兰是虚构的”
央广的公知们一口咬定“花木兰是虚构的”,由此煽动“虚构人物谈何正名?”“对虚构的人恶搞了又怎么样?”“对虚构人物就可以恶搞”等虚无主义负面舆论。但它们是搬石头打自己的脚。
文学艺术作品中的人物固然是虚构的,但无不具有其现实原型,无不来自行动着的社会人群。对文学艺术作品中人物的褒贬臧否,无不折射和体现着对现实人物的褒贬臧否。“花木兰”代表的是现实中勤劳、勇敢、智慧、善良、无私、正义、忠孝两全的中国女性,代表的是伟大的民族精神,丑化恶搞花木兰是什么居心,很难理解吗?从一个人、一伙人对“花木兰”褒贬臧否中,足可以看出其政治立场、阶级归属、价值观、文化指向和道德人品。
散仙恭候那些热衷于恶搞的公知们发扬敢试敢闯精神,冲破“封闭僵化”,麻着胆子“走向世界”,在“宪政原则”下,“自由”地恶搞“虚构的”冉阿让、茶花女、基度山伯爵邓蒂斯、爱丝梅拉达、安娜卡列尼娜、郝思嘉、乱世佳人……,恶搞小美人鱼、丑小鸭、卖火柴的小女孩、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恶搞罗密欧、朱丽叶、哈姆雷特、莎士比亚全集……。什么阿凡提、阿里巴巴、飞毯、一千零一夜,什么亚当、夏娃、新约旧约,什么阿波罗、雅典娜、阿克琉斯之踵、特洛伊木马、奥林匹斯山、荷马史诗、希腊神话……,都是“虚构的”,通通地大大地恶搞!(一不留心冒出日本话,哈日公知要加油!哈美公知切勿气结郁闷!)
三、驳“花木兰不是汉族,不是民族英雄”
央广的公知们以为,只要祭出“花木兰不是汉族”这一法宝,就可以放心大胆恶搞花木兰了。殊不知,却立马将自己的愚昧无知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汉族”是辛亥革命时期出现的概念,在那之前,中国这块土地上只有“汉人”没有“汉族”。如果公知们说“花木兰不是汉人”,散仙承认它们确实上过小学初中毕竟有点文化,可是公知们偏要说“花木兰不是汉族”,这就让散仙没法高看了。
中国自古有“夷夏之辨”,更有“夷夏之变”。生活在中原地区的古代民族不断走出中原,生活在中原地区四周的古代民族不断进入中原,在东起黑龙江流域、西至帕米尔高原、南至太平洋西域、北至贝加尔湖的广大地域形成一波又一波民族融合潮。“花木兰”生活的南北朝时期,正是古代中国空前的民族大融合鼎盛期。从《木兰辞》中“东市”、“西市”“南市”、“北市”、“爷娘”、“燕山胡骑”、“天子”、“尚书郎”、“出郭”、“阿姊”、“当户”、“当窗”、“向猪羊”、“东阁门”、“西阁床”等纯正中原地区用语和习俗可知,“花木兰”已世代定居生活于中原地区。那么,谁敢说世代定居生活于中原地区的“花木兰”不是汉人?《木兰辞》作为乐府名作,成篇时自有多种古代民族语言版本,但整理流传下来的是标准的汉语版本,这是为什么?因为“花木兰不是汉族”才有汉语版本《木兰辞》?思维逻辑可以这样倒错吗?
央广公知们企图用《木兰辞》中有“可汗”一词证明花木兰不是汉人,还梗着脖子问“可汗是哪国皇帝?”只能说它们愚不可及。从《木兰辞》可以看出,南北朝时期,在中原地区,“天子”、“可汗”通用,中原地区称“可汗”并不证明居住在中原地区的不是汉人。至少唐朝皇帝李世民、清朝皇帝玄烨都有“天可汗”之名,足见“可汗”之称从唐至清一直在用,并未废弃,照公知们“称可汗即非汉族”的荒唐逻辑,李世民、玄烨时代中国无汉人。
从典籍可知,秦始皇之后,朝野文书绝少“皇帝”之称,内外均称“上”、“今上”、“圣上”、“皇上”。“可汗是哪国皇帝?”之问,有几分自我恶搞,主要效果是贻笑于人。
央广公知们以“花木兰不是汉族”否认花木兰是民族英雄,不是民族英雄,就可以恶搞。这当然又是荒唐逻辑。不要说花木兰是汉人,即使花木兰不是汉人,仍是中华民族的英雄。中国各民族都涌现了众多全国公认的民族英雄,而且越往近现代这种认同感越强。“非汉人不英雄”是荒唐逻辑,“不是英雄即可恶搞”更是荒唐逻辑。不是民族英雄的正面人物哪怕是“小人物”就可以恶搞?公知们患了一见正面人物就恶搞的“公知病”,有如邪教。
四、驳“英雄人物也有缺点毛病,有缺点毛病就可以说,别动不动指责人家恶搞”
央广公知们祭出的又一恶搞法宝是“英雄人物也有缺点毛病,有缺点毛病就可以说”。乍一看,这个理由硬得很,简直没法反驳。可惜,公知们由于太无知,太没人品人格,自己又把自己绕进去了。
凡正常人都懂得,不是不管什么时间场合都可以讲别人缺点毛病的,尤其是在公开场合更不能随意讲别人的缺点毛病,这是做人最起码的准则和常识,这叫有口德,有人品。“英雄人物也有缺点毛病,有缺点毛病就可以说”只适用于开民主生活会的时候,只适用于党内党外同志式的、与人为善的批评自我批评,不能成为恶搞花木兰的理由。对英雄人物,尤其是对历史上的英雄人物,总结其成功经验失败教训时才会涉及“有缺点毛病”,即使谈“缺点毛病”也要历史地公正地实事求是地谈,其他时间场合用得着吗?可以心存歹意喋喋不休吗?
是景仰和学习英雄人物,还是以“有缺点毛病”为由丑化恶搞英雄人物,从来就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与蝇蝇苟苟的无耻小人的一条人格人品分水岭。央广公知们公然恶搞英雄人物,还以阴暗心理四下打探风声,正应了“小人常戚戚”。公知们从不说英雄人物有什么品质和精神值得学习,却腆着脸说“英雄人物也有缺点毛病”,在公众面前完曝自己无德无品无良无耻的小人本质,实在是太蠢了。
五、驳“美国动画片《花木兰》首次表现了‘男女平等’”
央广公知们把“首次表现‘男女平等’”记在美国动画片的账上,很好地展示了自己的愚昧,是很出色的自我恶搞。
《木兰辞》一千七百年前即艺术表达了男女平等思想,不知那时候“美国动画片《花木兰》”在什么地方?古代中国这样的文学艺术作品斗量车载,如星汉灿烂,这是中华民族N倍文明于先进于西方的地方。1950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颁布实施,新中国男女平等远胜于美国,河南常香玉剧社公演豫剧《花木兰》,主题就是男女平等,其唱段“谁说女子不如男”风靡全国。1956年长影拍摄了戏曲艺术电影《花木兰》,此片以艺术性思想性驰誉世界。进入新世纪,戏剧和电影《花木兰》及唱段依然风度翩翩,一片喝彩。花木兰代父从军的时候,这个世界上没有美国。《花木兰》戏剧和电影“谁说女子不如男”的唱段风靡中国驰誉世界的时候,中国妇女已获得对国家各级权力机关实实在在的选举权,而美国女性获得名义选举权没几年,正在一点一滴为争取实际选举权而努力奋斗,中国妇女已实现男女同工同酬,而美国的男女同工同酬还没有影儿,1963年美国发布男女同工同酬法案,2015年美国奥斯卡颁奖典礼女性获奖者振臂高呼“让我们为男女同工同酬战斗”,现场爆发一片掌声欢呼,真是莫大讽刺。央广公知们究竟根据什么说“美国动画片《花木兰》首次表现了‘男女平等’”,好意思吗?有脸没?脸往哪搁?
六、驳“这是艺术创作,不是恶搞”
央广公知理屈词穷,祭出“这是艺术创作,不是恶搞”、“要区分创作与恶搞”、“不要干预创作”的法宝。好极了,正好谈谈创作,为公知们普及下艺术常识。
“艺术创作”自古就分两途:一途是阳关道,产生出人民性的进步精华作品;一途是独木桥,产生出反人民的反动糟粕作品。什么叫人民性的进步精华作品,什么叫反人民的反动糟粕作品,不用举例了吧?硬要举例,最直白浅显的例子就是同时代同题材的两部作品《水浒传》和《荡寇志》,前者是人民性的进步精华,后者是反人民的反动糟粕。恶搞花木兰的那些“作品”是走阳关道产生的人民性的进步精华创作,还是走独木桥产生的反人民的反动糟粕“创作”?答案是明摆着的。
央广公知们还有一大法宝,就是将其“创作”神圣化,不许别人对其“创作”有半点不恭敬,不许批评,不准说“不”,否则就是“干预创作”。幸好这个世界上除了公知们的“创作”,还有真正的创作。散仙不才,凑数忝列“创作者”,深知写了东西拿出来是要影响人的,尤其是要影响青少年的,一言之正误,社会责任何其重大!对于不同见解和批评意见,即使仅一人所提,也要认真思考吸收,甚至推倒重来,决不可以“不容他人置喙”之态回拒,更不可恶语相向,妄指人“干预创作”。
览中外文艺史可知,广纳博采、欢迎批评才是真正的创作,例如李白之诗于漂母;反之,以孤家寡人之态,挥舞“反干预”大棒,唯我独尊独霸,在悬崖边上一条道儿拱到黑的“创作”百分百是以“创作”为名的恶搞,央广公知们就是此种丑陋卑污之态。散仙在此要向公知们大喝:“创作”决不是恶搞的护身符!
巧的是,当年是优等文青的习大大在北京文艺座谈会上专讲了一大通创作。习大大说:“追求真善美是文艺的永恒价值。”这就很清楚了:“追求真善美”是创作,反之就叫恶搞。把勤劳、勇敢、智慧、善良、正直、可爱、忠孝双全的花木兰“创作”成贪馋懒傻、怪态丑态、被父亲骗上战场的胆小鬼,是“追求真善美”吗?不是,百分百是真善美的反面假恶丑。是文艺创作吗?不是,百分百是恶搞。
习大大说:“好的文艺作品就应该像蓝天上的阳光、春季里的清风一样,能够启迪思想、温润心灵、陶冶人生,能够扫除颓废萎靡之风。”央广公知们恶搞花木兰是习大所说的“蓝天上的阳光、春季里的清风”、“能够启迪思想、温润心灵、陶冶人生”,还是习大大所说的在必须扫除之列的“颓废萎靡之风”?显然是后者。
习大大说:“广大文艺工作者要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旗帜,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生动活泼、活灵活现地体现在文艺创作之中”。在央广公知们对花木兰的恶搞中,有体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成分吗?没有,1%也没有。
习大大说:“用栩栩如生的作品形象告诉人们什么是应该肯定和赞扬的,什么是必须反对和否定的”。央广公知们恶搞花木兰,恰恰颠倒了“应该肯定和赞扬的”和“必须反对和否定的”,其心可诛。
习大大说:“要把爱国主义作为文艺创作的主旋律”。央广公知们恶搞花木兰,正是在顽固和拙劣地对抗爱国主义主旋律,国肯定是不爱了,非但不爱国,只要是中国的什么都不爱,一律恶搞!
习大大说:“引导人民树立和坚持正确的历史观、民族观、国家观、文化观,增强做中国人的骨气和底气。”央广公知们恶搞花木兰,正是要抹黑、诋毁和否定正确的历史观、民族观、国家观、文化观,正是要釜底抽薪彻底打掉中国人的骨气和底气。中国千百年来的英雄豪杰被公知们一出“喜剧”、一段“小品”、一篇报道、一个评论、谈笑之间灰飞烟灭恶搞掉,中国的历史、民族、文化、精神全部虚无掉,中国人还有何骨气和底气可言?
习大大召开北京座谈会,发表长篇讲话,态度鲜明,涉及广泛,其中一个重要针对就是党内外尤其是文艺界公知。公知们恨由心生,坚决反弹,公开叫板,反其道而行,大闹大搅给习大大出题!自以为得计,其实不过垂死挣扎,无非自掘坟墓。倒要看反动公知们如何收场!
花木兰,一千七百多年,经历若干朝代,几番家国天下,多少生聚教训,一直以正面形象示人,一直发散正面影响,一直是中国女性引为骄傲的榜样,一直是中国人心中的伟大民族英雄,从未被恶搞过。偏偏到了改革开放新时代,即便在汪伪政权和“满洲国”也未被恶搞过的花木兰,居然被占据国家公器的虚无西化公知们肆无忌惮地群起丑化恶搞,电视广播报纸、网上网下齐动员,又泼脏水,又扣帽子,又打棍子,完全是坚决污名化花木兰的节奏和旋律,这才是“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正直的人,正义的人,有良知的人,反感和反对恶搞花木兰,替花木兰说句话,公知们立马“死嗑”,疯狗一般群扑而上反咬一口倒打一耙,气势汹汹振振有词。是非真假善恶美丑究竟怎么回事拎不清爽了,香的变臭臭的变香、正不压邪邪要压正一切要倒置了。这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好时代。但这个时代阻拦不住我等,我等要踏过这个时代,超越这个时代,奋力开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社会主义劳动人民新时代。
颇多网评网帖谆谆告诫:跟公知讲道理没有用。然而我等手中只有道理,没有别的。面对央广公知们恶搞花木兰,公然煽动历史虚无主义、民族虚无主义、文化虚无主义,要挖坑,要跳船,要推墙,要变天,不讲道理批驳它们揭露它们不行啊。听任宵小群魔乱舞,听任思想舆论阵地一个个丢失,党危矣,国危矣,民族危矣!不能含糊其辞,不能退避三舍!
都有账,且记下。
附文: 央广“中国之声”恶搞花木兰
http://www.wyzxwk.com/Article/yulun/2015/07/348010.html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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