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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晁晁同志的不同看法

火烧 2009-08-05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本文针对晁晁同志对《中国的左派》一文的评注进行回应,讨论文章中的笔误与表述问题,并强调左派立场下的思想交流与理论提升。

 一、写在前面

           首先,感谢乌有之乡网站给提供的让站在左派立场的人们可以发出自己的声音、表达自己想法、接受战友的批评、教育和帮助的平台。其次,感谢晁晁同志对我们《中国的左派》一文的批阅与评注。我们希望通过战友(虽然晁晁同志自归为“半左半右”这样的举起自己的左手扇敌人的耳光的同时,也举起自己的右手扇自己的耳光之流,考虑到可能是自谦的说法,我们仍然首先假定晁晁同志是一个彻底的左派人士)之间的相互小论战的形式达到互相交流和学习的以至最终端正自己思想和行动的使得在乌有之乡这面旗帜下聚集起来的怀有共同理想和目的的人们更有战斗力的、更有机的整体。下面这篇文章是我们对晁晁同志的回复,我们不仅希望看到晁晁同志对于我们的回复的回复,我们也希望更多的同志能够加入这场小论战之中,帮助我们提升自己的理论水平。当然,限于文章的水平,也许有意义的仅仅只是上面的希望。

二、关于文章形式的纠正

       鉴于受到了晁晁同志的着重攻击,我们首先指出《中国的左派》一文中的一处笔误:“直觉主义者会对冗长、枯燥的推理失去耐心使得工作半途而废,这种耐心的不足使得逻辑主义者还没有达到结论便安于现状、裹足不前,所以逻辑主义者常常还没有达到目标便停止了前进从而脱离了实际。”中的“直觉主义者”应为“逻辑主义者”,当然,我们对这句话引起晁晁同志的错误理解负有一定的责任,但如果晁晁同志仔细阅读过本文的话,应当能够不至于断章取义得到了与原文完全南辕北辙的理解。其次,由于之前我们认识到了文章的形式对读者理解力的干扰可能相当大,我们指出晁晁同志文章中的错、别字和容易浪费读者时间的非必要的重复词。“做威做福”应作“作威作福”、“有谁能从根本上否定文化大革命的原始初衷呢?”中的“原始初衷”应作“原始动机”“初衷”、“怨枉”应作“冤枉”、“如不用一种暴躁的激烈方式它将如何触及中国人的灵魂,和改造灵魂。”应作“如不用一种急风骤雨般的激烈的方式,它将如何触及和改造中国人的灵魂”、“做为”应作“作为”、“作文章”应作“做文章”,除此之外,出于对毛泽东思想本质的和灵魂理解的需要,我们不指出晁晁同志对毛主席文章的引言的不同。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哪个人夏天能不被蚊子叮呀,所以以上指出的错误并不是要针对什么,我们想说,大理论家是不应该在词句上面出现错误的。

三、关于文章内容部分观点的讨论

      晁晁同志首先不完全地引用《中国的左派》第一段,如果说之前我们对晁晁同志没有认真考察《中》文便先入为主、妄下断语的判断有失偏颇的话,那么在这里我们又增加了确信该判断的证据。马克思主义者应当知道,事物的运动发展性决定了如果我们片面地、孤立地考察问题就会掉入形而上学的陷阱。

    任何论断都有一定的现实基础或逻辑前提。这就要求我们:

    其一、如果我们要否认某一论断,我们应当从否定其现实基础或逻辑前提出发才能伤其筋骨,否则在细枝末节上动刀便只能“总是回避本质而在方法上绕来绕去”,细心的读者应该发现《中》文的第一段有这么几句话“人类这个特殊的群体本身同样也是一个矛盾统一体,由于个体人生经历的差异(我们在这里考察的是个体精神反映社会存在的差异,对待群体则应该用阶级分析的方法),人们在分析、解决所面临的问题时,态度和方法往往会有诸多差异,但从宏观上这种差异将人类分为以下两大阵营:以所面对的事件(暂不考虑现象之间的差异)为基础,一类人是习惯于按部就班地按照一定的逻辑法则完成对事物运动、发展的严密的推理、预测,进而根据所得的结论来稳妥的指导实践。”,如果没有看出这几句话对下面叙述的奠基作用的话,那么要把自己断章取义、形而上的理解强加于人是很容易的,晁晁同志意欲强行将这段的灵魂和根本阉割掉,以下文整段引述为手段弄得仿佛晁晁同志所批评的正是文章的全部一样,我们可以理解,复制、粘贴是一件并不费力的事,但晁晁同志却达到了否定其所批评的文章和把读者的注意力引导到其所表达的观点上来(下面我们将说明,这些观点与原文的观点没有丝毫瓜葛)的双重目的。我们指出晁晁同志的这些主观主义式地处理是不得要领的。

    其二、就算是对某一论断枝节上的批评也应找出其软肋、要害。晁晁同志对我们第一段观点的不伤筋骨的批评也同样犯了主观主义和教条主义的错误。这是因为晁晁同志虽然看到了我们从思维和方法上划分左右派,却没有看到事物一般性与普遍性之间的差别。纵观全文结构,凡是稍有理解力的读者都应当知道,我们所要表达的是历史上所有左派的普遍性,当代中国左派的特殊性我们特别拿到第二部分去叙述的。由于甚至当代中国的左派连生存都成了问题和以与最先进的理论相结合这两个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事实规定了中国左派的性质与特点和一般左派性质与特点的根本不同,我们不能凭借自己主观的好恶而否认客观的事实,不能因为我们是中国的左派就排斥任何对一般的左派的缺点的客观描述,这不符合辩证法的原理,列宁的《论左派的小资产阶级性和幼稚性》和毛主席经常教导我们要客观的看问题,都没有表示对他们所爱护的左派的评价应当失去公允。而晁晁同志说:“什么叫左派什么叫右派,张宏良教授最近在一文中说:站在人民大众一边就是左派,站在少数既得利益者一边就是右派。这是阶级和立场上的划分,也是世界观上的划分,这种划分是可靠的,是正确和科学的。”其中张宏良教授对左右派的定义,我们认为这个定义暗含了如下前提,一、定义中的左右派特指的是当代中国的左右派的定义。我们指出这是现实的而不是历史的需要,这一点我们可以从张宏良教授对中国左右派的大量描述中可以找到根据。二、我们认为张教授的定义是站在政治学的角度定义的,即便我们站在哲学的角度对左右派所下得定义完全错误,我们认为晁晁同志为了反驳我们的观点用政治学角度的定义的做法是不适当的。谁发现别人袜子戴反了,会拿手套按照正确的方法往脚上套呢。我们认为,晁晁同志关于肯定毛主席和否定xxxx的大段叙述,虽然不乏真知灼见,但主语仍然没有跳出当代中国的左派,所以这些慷慨激昂的叙述,更适宜作为对我们文章另外部分的批评或者作为另外一个标题的文章的内容。三、我们从来没有指出张教授的定义是不可靠的、不正确的和不科学的。晁晁同志特意强调这句话,是不是有点画蛇添足呢?

    至于晁晁同志说“中国几年的封建文化和由此而产生的中国人的民族劣根性”、“毛泽东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让中国人民去掉根深蒂固的奴役性,要敢于对旧的坏的和不好东西造反,不要逆来顺受,永远不再受帝国主义的侵略和欺压。这是对一个民族和一个民族文化的战斗洗礼。”我们暂且不谈“中国人的民族劣根性”和“根深蒂固的奴役性”是否确实存在,我们认为简单地将一个民族的文化心理仅仅归结于社会形态的影响仍然是“回避本质而在方法上绕来绕去”,唯物论者认为,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社会存在当然不只是包括社会形态,我们关心的是为什么几千年的封建文化为何可以占据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我们将在稍晚一些的时候详加说明。

    至于战略家和战术家的问题,我们选择毛主席和蒋介石作为例子加以说明。蒋介石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战术家,这一点甚至毛主席也没有否认。但他在共产党面前却屡战屡败,为何?我们认为,这是因为毛主席抓住了历史发展的潮流。知道为广大受苦、受欺压的人民翻身解放的事业是必然会去的成功,否则便必然走向灭亡。而这一点目光短浅的战术家是不可能看到的。

    晁晁同志口口声声革命革命,并且引用毛主席关于革命的一段论述,搞得好像当前全国的革命形势已经十分高涨一样,中国广大受苦、受难、受压迫的无产阶级的革命的行动已经从自发的阶段上升到了自为的阶段。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想问,一、7.24通钢事件是谁领导和组织的,难道它不是受压迫群众自发的行动而是代表无产阶级利益的某一团体组织的吗?二、为什么全国革命行动还只是零零星星的不成气候,难道群众对当局的忽悠不还是停留在感性认识而达到了理性认识了吗?我们指出,作为一种调和阶级矛盾的手段,革命是必要的,但在时机尚未成熟(最主要的原因是左派的阵地仍然太小,群众基础薄弱)我们认为,当前中国左派最紧迫的任务应当是将群众发动起来,争取更多的人加入左派联盟。否则即便是革命发动起来了,也必将会由于缺乏群众的理解和支持而归于失败,左派,尤其是当代中国的左派不是嗜血的蚊蝇。

    我们认为,任何革命都不是径情直遂、一蹴而就的,而是如抗日战争一样需要经历几个阶段,如果到三十年前到现在是右派对左派的猖狂进攻阶段的话,那么从现在到将来的某个时间点应当是左派和右派的战略相持阶段,这个具体的时间点将决定于中国内外矛盾的激烈程度和人民的觉悟程度,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个阶段不会太长,应该在三到五年之内,而一旦跳过这个时间点,左右派力量的对比将会有右派的优势转化到左派的优势,那时,才应当是左派对右派的战略进攻阶段的开始。所以我们当前的任务不仅仅是寄希望于明天革命就会到来,而应该正如晁晁同志您说的"坚决声援通钢工人的革命行动,对右派的反动言论和反动行动,给予坚决彻底的回击,深刻揭露和批判他们的反动本质,从而宣传和教育人民,迅速壮大左翼力量,扭转历史,使我们中国从新回到正确的社会主义轨道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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