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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本源问题

火烧 2019-05-08 00:00:00 思潮碰撞 1025
文章探讨哲学本源问题,围绕劳动、社会实践与人的存在发展展开,分析自然与社会关系,结合马克思实践观与崔唯航观点,探讨人的本质与社会意识的关联。

  前言:自然规律不受人的控制,这一点我能理解。但地球上的自然环境不受人类影响吗?如果受影响,其规律是否有变异。人类社会是人的存在与发展活动的结果,怎能不受人的社会意识影响?如果说不受影响,其逻辑是人的活动完全排除人的思维意识、意志,人与动物的存在没有区别。如何理解人的存在与发展,思维意识与社会存在关系成为我学习马克思哲学的原动力。

  我的起点也是物质本源论,通过学习马克思原著和他人文章才有一点觉悟。本篇介绍崔唯航先生的观点,作者乃社科院哲学研究所副所长。

关键名词解释和定义

  劳动:物化于对象的活动。

  始基性:具有人类起点以来的原始性,社会存在的本质和基础。劳动是人类始基性的活动。

  社会实践:人的一切活动都是社会性的,本质上是实践的。包含物质劳动与精神劳动,由始基性劳动衍生的一切社会实践。

  马克思的实践观念:从历史起点方向阐述人的一般发展,实践指与始基性劳动一致的创造性社会实践,包含精神实践活动。而对资本主义特殊社会批判时,实践泛指一切人的存在活动:积极与消极性并存的社会行为。

  对于哲学爱好者,世界本原和人的本质是个难解的死扣。先有物质自然后有动物和人类,这是大家都承认的事实,为何自然不能成为人的本源?

  假设物质为人的本源,接下来要回答:动物界种类繁多,为什么没有与人等同的类,只有人类成为地球的霸主?造成人与动物区别的是物质运动的普遍性吗?依据哲学上普遍与特殊的关系,与动物比较人不是物质运动普遍性的结果,拿物质做本源体无法说明人的存在。物质本体论解释的极限只能到动物的出现,对于人这种特殊的存在,物质自然逻辑推展不下去了。

  人是物质与精神的统一,物质自然逻辑能合理的说明物质存在的现象,而人的创造性活动->物质劳动是人的精神与肉体结合的行动,呈现出与动物不一致的特征,呈现出人的反物质自然性。从物质自然方面无法解释这种特殊性,单用思维也不能全面合理的解释人的活动,只能解释思维的主导作用。马克思在1844年开始批判资产阶级经济学和哲学时,发现了唯物论和唯心论解析人的存在出现了悖论,二者都不能贯通人的存在,人的始基性劳动。(以下是崔唯航先生的文字,原论述较长有缩略)

自然物与社会物的关系

  (一)从外部自然到现实的人

  在马克思看来,动物的“生活”只能叫做生存,而不能叫做生活。在实存的生存和现实的生活之间,还隔着一个至关重要的环节,这就是人的感性的实践活动。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指出:

  “这种活动、这种连续不断的感性劳动和创造、这种生产,正是整个现存的感性世界的基础,它哪怕只中断一年,费尔巴哈就会看到,不仅在自然界将发生巨大的变化,而且整个人类世界以及他自己的直观能力,甚至他本身的存在也会很快就没有了。”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7页)

  表面看来,这段话蕴涵着一种“矛盾”。因为从日常常识和经验科学的视野来看,人的感性劳动、实践活动建立在也不能不建立在“现存的感性世界”的基础之上,否则将无所依托,而无所依托的活动只能是仅仅在想象中才得以存在的空中楼阁,因此,“现存的感性世界”应当是实践活动的基础。但马克思在此却反其道而行之,认为不是“现存的感性世界”是人类实践活动的基础,而是人类始基性实践活动是“现存的感性世界”的基础,这岂不是颠倒事实。这的确是一种颠倒,对(经验)事实的颠倒。但正是通过这一颠倒,马克思实现了一种视野的转换,即从经验科学、日常常识的视野转换为哲学的视野,马克思哲学的内在逻辑亦由此而得以展现出来。

  这里的关键在于对“现存的感性世界”的不同理解。在马克思看来,“现存的感性世界”乃是人所生活的现实世界,这一世界既不是从来就有,也不是纯然“天(然)成(就)”的。从根本上看,它是人类实践活动的产物。外部自然界只有同人类的实践活动发生关系,受到实践活动的改造,才有可能进入社会历史领域,成为人们所生活的现实世界——“现存的感性世界”。因此,相对于“现存的感性世界”,人类实践活动具有理论上的优先性和基础性,所以实践活动是“现存的感性世界”的基础,而不是相反。这构成了马克思哲学的基本逻辑。

  在经验科学以及日常常识看来,“现存的感性世界”乃是不以人的存在和意志为转移的外部物理自然界。这一自然界独立于人的存在,并且先于人的存在。进一步讲,即使没有人类生存,它照样可以依照自身的方式存在下去,这是一个不以人的存在和意志为转移的基本事实。但反过来,人的实践活动却不能脱离自然界这一依托而存在,它必须在这一自然界的基础上才有可能进行。因此,相对于人的实践活动,“现存的感性世界”具有事实上的优先性和基础性,所以“现存的感性世界”是实践活动的基础,而不是相反。这构成了经验科学以及日常常识的基本逻辑。

  表面看来,这一逻辑自然而然,合情合理,但在马克思看来,却根本就是谎言。因为它所设定的前提和据以出发的起点:独立于人而存在的外部自然界这一所谓的“事实”本身,对于现实的人而言,根本就不存在,也不可能存在。因为人根本不可能遭遇到与其完全无关的自然界,无论是人类产生之前或灭亡之后的自然界,还是虽然与人类同时存在但却不发生任何关系的自然界。“先与人类历史而存在的那个自然界,不是费尔巴哈生活其中的自然界;这是除去在澳洲新出现的一些珊瑚岛以外今天在任何地方都不再存在的、因而对于费尔巴哈来说也是不存在的自然界。”(同上77页)严格讲来,对于现实的人而言,谈论这样的自然界本身就是一种自相矛盾。因为一旦这样进行谈论,谈论者本身就已经是生活于“现存的感性世界”中的现实的人了,这一立足点是绝对的,不可变易的。而谈论脱离人而存在的自然界本身恰恰是要假设这一“立足点”不存在,这怎么可能!这岂不是自相矛盾!以观察者存在的思维去否定人的肉身存在,撕裂人的精神与物质的统一。对此,马克思予以了明确辩驳:

  “我只能对你作如下的回答:你的问题本身就是抽象的产物。请你问一下自己,你是怎样想到这个问题的;请你问一下自己,你的问题是不是来自一个因为荒谬而使我无法回答的观点。……那我就对你说,放弃你的抽象,你也就会放弃你的问题,……不要那样想,也不要那样向我提问,因为一旦你那样想,那样提问,你把自然界的和人的存在抽象掉,这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2014版88-89页)

  可见,在马克思看来,经验科学和日常常识视野中的所谓的“事实”和问题实质上是抽象的产物,是一种假设。对于现实的人而言,这样的假设、这样的“事实”、这样的问题根本就不存在,甚至于从原则上就不能谈论。如果一定要谈论的话,也只能说它是“无”。“被抽象地理解的,自为的,被确定为与人分隔开来的自然界,对人来说也是无”。(同上114页)经验科学与日常常识恰恰从这一假设的“无”出发,这就决定了它们从一开始便误入歧途,走上了一条远离真理的不归之路。这同时意味着要纠正经验科学与日常常识的错误,必须从源头入手,改弦更张,另觅他途。具体而言,就是必须寻找一个新的根本不同于假设的“无”的出发点。对于马克思哲学来说,这一出发点就是现实的人及其实践活动。“我们不是从人们所说的、所设想的、所想象的东西出发,也不是从口头说的、思考出来的、设想出来的、想象出来的人出发,去理解有血有肉的人。我们的出发点是从事实际活动的人,而且从他们的现实生活过程中还可以描绘出这一生活过程在意识形态上的反射和反响的发展。”(《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3页。) “它从现实的前提出发,它一刻也不离开这种前提。它的前提是人,但不是处在某种虚幻的离群索居和固定不变状态中的人,而是处在现实的、可以通过经验观察到的、在一定条件下进行的发展过程中的人。” (同上)

  新出发点的确立,为马克思哲学的大厦奠定了根基,也使马克思哲学从一开始就与自然科学、日常常识以及一切还原论者从根本上区分了开来。但马克思并没有就此止步,他还更为深刻地看到,这一新的出发点——人的感性的实践活动不仅构成了“现存的感性世界”以及现实生活的基础,而且构成了包括自然科学和日常常识在内的一切现实存在的基础。这也就是说,人的现实生活和经验科学以及日常常识拥有同一个基础。“说生活还有别的什么基础,科学还有别的什么基础——这根本就是谎言。” (《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2014版86页)但经验科学与日常常识却不懂得也不知道自己不懂得这一基础。何以如此呢?这绝非偶然,而是由隐藏于其背后的那个“隐秘的基础”——形而上学所决定的。

  这就从根本上决定了经验科学和日常常识遗忘自己所从出的现实基础——人的实践活动的历史命运。因为经验科学和日常常识长期处于形而上学的笼罩和操纵之下,它们已经习惯了形而上学的思维抽象并为这种抽象所统治,而包括人的实践活动在内的一切感性存在,作为不同于思维的异质性存在,对于这种抽象具有天生的免疫力;反之,它们也必然处于这种抽象的视阈之外。因此,人的实践活动以及一切感性存在构成了整个形而上学以及经验科学和日常常识的“盲点”。这是问题的一个方面。问题的另一个方面在于既然一切感性存在都在经验科学和日常常识的视阈之外,那么它们所赖以出发的起点:“外部自然界”就只能是纯粹抽象的超感性存在。因为所谓的“外部”自然界实质上依然存在于自我意识或“我思”的“内部”,归根到底,不过是自我意识或“我思”外化的产物而已,而“自我意识通过自己的外化所能设定的只是物性,即只是抽象物、抽象的物,而不是现实的物。” (同上101页)因此,自然科学的世界同样是一个超感性的世界,所以马克思说自然科学的方向乃是“抽象物质的或者不如说是唯心主义的方向”(同上86页)【本节选自《马克思生活观的三重意蕴》作者:崔唯航 社科院哲学研究所副所长】

  (二)从商品之谜到生活之谜

  现在我们再回到生活,就可以弄清究竟在何种意义上生活才是现实的问题。在马克思看来,只有建立在人类实践活动的基础之上并被实践活动所加工、改造过的生活才是现实的生活,否则,只能是非现实的、实存的生活。而非现实的、实存的生活,严格讲来,只能是一种纯粹自然生理意义上的生存。(自然)生存与(现实)生活的差别就在于是否进入了人的实践活动并被这一活动所加工、改造。实践在此就像一个转换器,在进入这一转换器之前,是(自然)生存;从这一转换器出来之后,是(现实)生活。那么,随之而来的问题是实践的加工、改造究竟给(自然)生存增加了什么,从而使其摇身一变,成为了(现实)生活呢?换言之,生活的现实性比生存的实存性到底多了点什么?(正是这一什么使现实生活成为了现实生活。)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对商品之谜的揭示给了我们关键性的启示。马克思指出,商品之所以是商品,不仅是因为它有用(这一点非商品的物品也可以具有),具有使用价值;更为重要的是,它具有价值(这一点非商品的物品不具有)。在马克思看来,商品的秘密不在前者之上,而在后者之中。

  “用木头做成桌子,木头的形状改变了,可是桌子还是木头,还是一个普通的可以感觉的物。但是桌子一旦作为商品出现,就变成了一个可感觉而又超感觉的物了。它不仅用它的脚站在地上,而且在对其他一切商品的关系上用头倒立着,从它的木脑袋里生出比它自动跳舞还奇怪的多的狂想。” 从使用价值的维度看,商品和一般物品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一种可感觉的自然存在,“桌子还是木头,还是一个普通的可以感觉的物”;但从价值的维度看,商品则是“超自然的”、“成了可感觉而又超于感觉的物或社会的物” ,“商品的价值对象性只是这些物的‘社会存在’” 从整体上看,相对于一般物品而言,商品多了一层“超感觉”的社会层面,“桌子一旦作为商品出现,就变成了一个可感觉而又超感觉的物了。”正是在这层多出来的“超感觉”的社会存在之中隐藏着“商品之谜”。如何揭开这一秘密呢?换言之,如何把握这层多出来的“超感觉”的存在呢?

  “商品的价值对象性不同于快嘴桂嫂,你不知道对它怎么办。同商品体的可感觉的粗糙的对象性正好相反,在商品体的价值对象性中连一个自然物质原子也没有。因此,每一个商品不管你怎样颠来倒去,它作为价值物总是不可捉摸的。”

  “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化学家在珍珠或金刚石中发现交换价值。”

  可见,马克思认为在商品的价值这一“超感觉”的社会存在面前,一切适用于可感觉的自然存在的研究方法都统统失效了,因此必须另辟他径。“分析经济形式,既不能用显微镜,也不能用化学试剂,二者都必须用抽象力来代替。” 对马克思来说,这一“抽象力”就是经其改造之后的辩证法,因此,《资本论》又是一部辩证法的巨著。“虽说马克思没有遗留下‘逻辑’(大写字母),但他遗留下《资本论》的逻辑,应当充分地利用这种逻辑来解决这一问题。” 马克思正是运用辩证法“这种逻辑”,最终解开了商品之谜:隐藏在物与物背后的人与人的关系。

  马克思对“商品之谜”的揭示,特别是辩证法这一“《资本论》的逻辑”对于我们探索“生活之谜”具有直接的指导意义,它给我们的研究指示了方向:必须超越作为自然、物理存在的物,从隐藏于物背后的作为社会存在的人(人的活动、人的关系)之中探索生活之谜。这就意味着生活的秘密不在物,而在人,在人的社会性存在之中。于是,我们就可以知道,(现实)生活多出来的那个使其超越(自然)生存,而成其为(现实)生活的“什么”,就不是物理性、实存性的自然存在,而是历史性、功能性的社会存在。进一步讲,这种社会存在就是人们无时无刻不置身其中的社会关系。这种关系是“属人”的,也就是说,是人所专有的,因为“凡是有某种关系存在的地方,这种关系都是为我而存在的;动物不对什么东西发生‘关系’,而且根本没有‘关系’;对于动物来说,他对他物的关系不是作为关系存在的。” 正是这种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人人都能理解、能领会的“属人”的“关系”使生活充满了意义,使世界不再是自然存在物的集合体,而成为了人的生活世界;同时也使实存性的生存变成了现实性的生活。从另一个角度看,人的生活正是一个不断创造关系和意义的过程。

  在此需要指出的是,在以上分析中我们之所以将现实生活分为两个部分:实存性的自然生存(物的一面)和“属人”的社会关系(人的一面),纯粹是为了研究的方便而进行的理论抽象。在马克思看来,现实生活本身就是物与人、实存的自然与“属人”的关系的内在统一。这种统一具有逻辑上的先在性和基础性,即你只要置身于生活之中,就已经被这种统一所笼罩了。你所遭遇到的一切,你的目之所见、耳之所闻、手之所触,都不仅仅是物或者物的集合,而“直接”就是物与人的统一体。比如说当你走进教室,“直接”看到的就是讲台(物与人的统一体),而不是木头(物)。具体而言,就是你不是先看到一个黑色的长方形的平面,然后看到一个桌台,再后看到桌台下面的木质的底座,最后再把它们综合起来,从而看到讲台。实情并非如此,而是你“一下子”就看到了讲台。(那些组成讲台的物、感觉材料,如色彩、形状、质料……等,不过是你事后分析出来的,是抽象思维的结果。而且这种分析和抽象活动,不过是现实生活的一种派生形态,而非源初形态)就像人走进音乐厅,听到的“直接”就是音乐,而不是一系列声响、音波的组合;走进美术馆,看到的“直接”就是绘画,而不是一系列色彩、光波的集合。所以马克思说,“人的眼睛与野性的、非人的眼睛得到的享受不同,人的耳朵与野性的耳朵得到的享受不同,如此等等。” 因为“社会的人的感觉不同于非社会的人的感觉。” (社会的人感觉到的是物与人的统一,而非社会的人感觉到的只有物,没有人。)

  事实上,不仅是感觉,而且包括思维、情感、意志……等一切方面,人都不同于非人,或者说社会的人都不同于非社会的人。社会的人在现实生活中所“遭遇”到的一切,都是“物”与“人”的统一体。因为“人对世界的任何一种人的关系——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思维、直观、情感、愿望、活动、爱,——总之,他的个体的一切器官,正像在形式上直接是社会的器官的那些器官一样,是通过自己的对象性关系,即通过自己同对象的关系而对对象的占有,对人的现实的占有;这些器官同对象的关系,是人的现实的实现,是人的能动和人的受动,因为按人的方式来理解的受动,是人的一种自我享受。” (同上83-84页)【本节选自《马克思生活观的三重意蕴》作者:崔唯航 社科院哲学研究所副所长】

  从马克思主义进入中国,劳动创造了世界、劳动创造了人是一个最基本的原理。中国共产党正是掌握这个简明的基本原理才掀起了波澜壮阔的革命,取得了政权。俄国革命过程也是如此,但是掌握政权后,用物质本体论遮盖了劳动本体论。从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原理中坚持了公有制的形式,但没有从哲学深入解析这是消灭物质劳动与精神劳动的必要形式。在这一形式下,要把异化的劳动->作为生活手段的劳动,逐渐变成生活的本质。这是双重的要求,即要提高生产效率,又要提高思想觉悟,是物质与思维意识相互依存的运动。单方面的运动是达不到这个要求,甚至走到其反面。苏联是物质方面单向挺近,管理与劳动分工明显且固化,其革命意识宣称与经济活动脱节,公有制的集中优势发挥到顶点后,生产效率下降。口中喊着革命口号,私下贪污腐化的管理者越来越多,管理和劳动阶层分化和固化严重,社会主义走向了其反面。

  我们把劳动设定为始基性,是说人类社会的起点和存在的根基在于物质劳动,精神劳动由物质劳动促发而来,由此演绎出各种社会实践活动,并不是说劳动是唯一的人的活动。在另一层的意义上,是说历史前进的动力来自与劳动创造性一致的社会实践,说明其积极因素。而与劳动创造性不一致的社会实践,拿中国两千年的封建社会历史可以论证。中国从秦汉到明朝前期,多次集聚了世界第一的社会财富,第一的生产力,可却始终轮回在封建社会的沼泽中。用自然物质无法解释,用社会物质也无解,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还是解释不通。单用物质和精神解不开这个迷,必须从社会物质与思维意识两方面去解,用二者的结合的社会实践是否与劳动创造性一致去解。靠所学的简单经济学公式和哲学公式都解不开,很多哲学家和经济学家说起别人的国家头头是道,就是不敢解析中国2000年封建社会历史。不能透彻解析中国古代和近代历史,复兴就是个梦。

  哲学是人的思维意识结晶,是人的思维对于人的存在的审慎反思。哲学的根本问题是人的存在与发展问题,一切哲学问题连接着人的思维、人的社会物质与思维的二元矛盾。哲学本体在人之内,人之外的具体研究属于科学而不是哲学面对的广泛和无限多的二元矛盾。用外在的东西,就切断了与人的联系,与人的存在和发展脱离了关系。物性是人的思维概念,把物性绝对化返回到黑格尔的唯心论,而不是彻底的唯物论。物性是人的抽象意识,与物质实际是两个不同质的存在。把人统一到物性上,是用人的思维剥夺人的思维意识本质,把人变成单一的物质存在。其荒谬的地方就是以思维的形式消灭思维的存在。

  劳动本体论有别于传统本体论的唯一、绝对的自我封闭。劳动是人的精神与物质的结合行动,他不是人的物质或思维的单项活动。劳动不但开辟了人的社会物质来源,也开辟了人的五官视野,思维逻辑的深度和广度,拓展了人的物质与精神的二元矛盾。这是一个开放的系统。由始基性劳动衍生的一致性社会实践,解决了一部分现实问题,又会添加新的物质与思维问题。要解决现实问题,推动历史前进,必须对实践做出规定:与始基性创造活动一致。这样的价值评定体系是必要的,以展示人类从朦胧意识发展到了自觉意识阶段,改变环境的主观能动性以区别动物与环境的同一性。无规定的实践,是动物般的放纵,与资产阶级的实用主义、社会达尔文主义的丛林法则一致。1843年以后,马克思在他的著作中对实践概念都有严格的规定和说明。

  混淆普遍与特殊,隔绝客观与主观联系是哲学的歧途。资产阶级哲学家和经济学家把社会物视同自然物,人类存在与发展活动被他们视作动物般的自然选择过程,抹杀了社会创造的意义,抹杀了人的社会物质和意识的二元拓展与统一的同时交替发展的意义。马克思的《资本论》同样被攻击成唯心论的杰作。从马克思哲学建立(以《1844年手稿》为蓝本)到如今有185年历史,形势翻转。资产阶级攻击马克思主义最锐利的武器是唯物论,而把无产阶级的思维意识统称做“唯心主义”。从社会主义的制度,生产方式到意识形态,资产阶级都说是人为的选择,不是自然选择的结果。可以看看反共产主义者哈耶克到福山的言论,他们都以唯物论者自居,得到许多“社会主义者”的认同。

  人们应当清醒,什么是当今最危险本体论。虎皮包裹的也许是毒药,并不是本源的东西,苏联历史可以借鉴。您可以试着体验,除了可以自由的呼吸被污染的空气,您与自然有何必然联系。自然物都变成了社会物,您生活的环境绝不是物质自然环境。哲学爱好者多以有理性思维而自豪,可曾设身处地的站在劳动者的立场上想事情? 可曾在意他们的感性生活?不接地气的哲学不会有生命力,也不会透彻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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