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风云(三) 第九章 (9)希姆莱的“元首梦”
抗日风云(三)
希特勒自杀 日本投降
王先金 编著
第九章 攻克柏林 希特勒自杀 (9)
希姆莱的“元首梦”
希特勒要他的秘书容格过来,为他的最后一份遗嘱和证词进行笔录,准备自杀。女秘书容格震惊地望着希特勒在这个时候还声讨犹太人并任命一个继任的政府,而不是认真对待自己即将来临的毁灭。 有一名妇女曾对希特勒讲,她从汉堡回来,那里的犹太人的待遇很惨,他们被塞进列车中运到东部去。希特勒回答说:“不要插手你不了解的事情,出去。”这位女子从此再也没有被邀请回来。
希特勒在他的政治遗嘱中解除了希姆莱的一切职务。
海因里希.希姆莱,德国党卫队首领和警察头子。在希姆莱的总指挥下,党卫队进行了一场种族灭绝战争。希姆莱向他手下的指挥官们下令:“消灭所有犹太人,消灭所有亚洲的劣等人,消灭所有的共产主义者和吉卜赛人。”他是希特勒忠实的随从,但他最后也背叛了希特勒。
1945年4月20日,希姆莱最后一次作客柏林的“元首”掩体。“元首的生日”是到处都是一片废墟的“第三帝国”的最后一个节日。同一时间,在费利克斯.克尔斯滕的庄园里,一位犹太人世界代表大会特使在等候帝国党卫队负责人。4月21日凌晨两点,希姆莱和他的间谍活动负责人谢伦伯格到达了那里。希姆莱提出的要求十分荒谬,他向茫然不知所措的使者洛尔伯特.马苏尔宣称:“到了你们犹太人和我们纳粹党人结束战斗的时候了。”马尔苏作好准备和这个刽子手进行谈判:“我希望我们的会面将挽救许多人的生命。”他们不打算也不可能进行和平谈判。他们只是试图使集中营的犯人们在德国即将土崩瓦解之时不被一起拉进深渊之中。
希姆莱许诺说,犯人们将不会被疏散。集中营在盟军临近的时候不被破坏地移交。但是与此同时,在离谈判地点只有数公里这远的地方,一队走向死亡的萨克森豪仁的集中营犯人正从旁边经过。几天前,希姆莱命令该集中营的指挥官立即撤空他们的集中营,不能让一个犯人落入敌人之手。 希姆莱和汉斯推动了大屠杀
还在4月20日,希姆莱就下令建立“战地和形势流动法庭”。该法庭奉命封锁柏林城内并阻挠平民的任何跳跑企图。发现逃兵或者看起来有开小差嫌疑者,就被立即绞死。
第三帝国的末日已经迫近,一些平时顽固的纳粹分子失去了往日对希特勒的狂热崇拜,都在为各自的后路而奔波。
希姆莱看到希特勒的“气数已尽”认为该是自己成为继承人的时候了。
4月23日,希姆莱在瑞典领事馆里与瑞典伯爵弗尔克.伯纳多特进行了会谈。他在瑞典领事馆的地下室里对伯爵说:“为了在俄国入侵之前尽可能多地挽救德国,我准备在西线投降但不在东线。”伯纳多特回答说:“我将向我的政府报告你的建议。不过我认为单独停战的希望十分渺茫。”希姆莱不同意这种异议。他又希望这位瑞典伯爵能尽快转告艾森豪威尔将军,自己愿率德国军队投降的“诚挚”愿望。然而没过两天,杜鲁门总统就公开发表声明:拒绝接受德国以任何形式提出单方面投降。希姆莱的外交努力失败了。
次日,党卫队的头目们就得在越来越迫近的苏联搜索队到来之前逃走了。
西方没有考虑接受希姆莱的和平建议。但是媒介却有目的地传布了希姆莱的报价。伦敦广播电台4月28日报导说:“帝国党卫队负责人声称希特勒死了,并且他是希特勒的继承人。”在柏林的希特勒对希姆莱的背叛狂怒不已。他命令戈林的空军逮捕希姆莱。因此,希特勒在他的政治遗嘱中解除了希姆莱的一切职务。
刚过一周,希姆莱得到消息:元首希特勒于4月30日“以身殉国”了。他的元首梦再次在心中燃起。可惜的是,就在他一厢情愿地做着“接班”美梦的时候,海军元帅邓尼茨接替了元首的职位。
希姆莱单独投降不成,做元首也不成,他只好混在新政府的办公室里静观变化。就在周围人对他这个不受欢迎的人嗤之以鼻的时候,他发现盟军已经开始四处抓捕纳粹分子。他自知罪孽深重,肯定难逃法网,忙带上几个忠实亲信,急急忙忙地逃遁了。
为了安全起见,希姆莱剃掉了大家熟悉的小胡子,摘下了夹鼻眼镜,又在右眼上蒙上一幅黑眼罩,穿上一套野战秘密警察的制服,怀揣一张姓名为海因里希.青格尔的身份证,和一群随从伪装成开溜回家的逃兵。
几个人从弗伦斯堡向150公里外的不来梅福尔德潜逃,接着又往南到了吕内堡草原。他们一路的逃亡都有惊无险。最后,他们打算混过英国人的布防区。
这是位于吕南堡附近的031号盘查营。英军士兵头带钢盔,手持冲锋枪,警惕地盯着过往行人。
1945年5月21日是春季中炎热的一天。第二次世界大战在欧洲结束了两个星期,德国到处是一片混乱景象。希特勒国防军的残余部队成了盟军的俘虏。一些人企图化装成平民逃脱这一命运。
当天上午9时,苏军战士西多罗夫和古巴廖夫同六名英国军人,一道换班上岗开始了一天的巡逻。他俩负责在不来梅福尔德和汉堡之间的美因施塔特小镇郊区巡逻。19时他俩走到英国士兵聊天、抽烟和喝咖啡的地方,英军士兵建议他俩休息一会儿再巡视一圈,因为接巡逻队的汽车约在半个小时后到达。
两位苏联战士决定再巡视一会儿,没多久他们就发现,从灌木丛里走出来三个德国人,打算过马路进入树林。古巴廖夫和西多罗夫向他们追去,大约相距200米时他们用德语喊“站住!”有一个人马上站住了,另外两个人装作没听见,继续向前走。于是,古巴廖夫向天鸣枪以示警告……
这三人自称是德国士兵。但西多罗夫和古巴廖夫发现他们身上穿着军官雨衣,有两人穿着军官的裤子(希姆莱穿着便装)。三人被带到英军面前,他们装出有病的样子。其中一人(希姆莱)手里拄根棍子,一只眼睛缠着绷带,像是一名伤员。英国军人想回营房休息,他们建议放掉这三个德国人,但古巴廖夫和西多罗夫坚持要求把这三人送交司令部。
在拘留所里,英国军人从这三个德国人身上搜出了手表、指南针和地图。并在一个人(后来证实他就是希姆莱)的身上发现一个药瓶,那人说里面装的是胃药,药瓶就还给了他。
5月23日,被俘德国人被带到英军情报机构以验明正身。
冒充希切尔上士的希姆莱请求和T.塞尔维斯特上校进行“个别谈话”。在和031审讯驻地的指挥官进行的首次谈话中,希姆莱马上摘下护眼用的黑色眼罩,重新戴上了他的眼镜,用疲惫的声音揭开了他隐慝身份的秘密。现在他指望能受到特别友好的对待。但情况却完全相反:和他集中营里成百万的牺牲品一样,他也必须脱光衣服。这是为了防止他自杀。希姆莱在搜身之后得到了一套英军制服。这样做是为了防止他可能将毒药藏在衣服里偷偷带进牢房。
次日,希姆莱再次受到审讯。他还一直没有使用和所有纳粹巨头们一样随身携带的毒药。负责审讯的是英军的一位大校,他命令对希姆莱再进行一次搜身。当医生打算仔细检查希姆莱的嘴时,希姆莱咬破了他一直藏在一个牙洞里的氰化钾毒药。英国人立即将这个老混蛋打倒了。他们试图用针线将希姆莱的舌头固定住,以便通过吃催吐剂和将胃抽空的办法把毒药从他身体里弄出来。然而,所有的尝试都失败了。经过十二分钟的垂死挣扎之后,这位“第三帝国”最可怕的人物死了。
尸体躺了一整天,美国和苏联军官来参观了遗体。苏联人持怀疑态度。英军士兵于5月26日将他的尸体草草掩埋了。
后来,希姆莱的情妇波特哈斯特女士,把希姆莱保存在屋顶层阁楼里的特殊收藏品给人们看了。那是些由人体部位做成的桌椅。其中一把椅子的坐面是人的骨盆,椅腿是人的腿。有一本书是希特勒的《我的奋斗》,封面、封底和书脊都是用人皮人的背部皮肤做的。
另有一篇文章对于希姆莱被捕的情况是这样写的:
逃兵们几乎全部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也没有几个人有身份证,检查的士兵靠着直觉将大多数人放行。突然,他们眼前出现一张罕见的全新身份证:“海因里希.青格尔”,这个名字不在抓捕的名单之列。但是……,两个士兵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人,装束普通,形象平凡,脸部松驰,但他的眼神为何这样游移不定,忐忑不安?经验丰富的英国士兵感觉这里一定有文章,便不由分说,挟着胳膊把他押进了岗楼。
希姆莱此时沮丧极了,或许自己没有身份证倒好了。做了十几年警察头子,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快就会真相大白,倒不如自己主动承认了,或许还能侥幸活下来。于是他决定孤注一掷,他告诉士兵,他就是海因里希.希姆莱,并要求面见蒙哥马利元帅。
当天,蒙哥马利总部情报部领导人迈克尔.墨菲上校就赶到盘查营。墨菲上校老练精明,他并没有马上审讯希姆莱,而是先检查所采取的安全措施,当问及下属并未检查希姆莱的口腔时,上校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墨菲上校立刻叫来医生,要对希姆莱进行重新检查。
希姆莱正在冥思苦想如何与英国人周旋以保全性命。突然,他看见房间里进来一个上校军衔的人,后面还跟着一个医生。正如墨菲所料,希姆莱的假牙间藏着颗毒丸。医生严肃地命令他张开嘴巴,希姆莱慢吞吞地张开嘴,突然,医生在囚室的暗淡光线里,看到希姆莱齿槽间有颗闪闪发亮的东西。医生心里不由一惊,但还是强作镇定地叫希姆莱掉过头来对着光亮,以伺机采取行动。希姆莱明白一切都完了,他根本不理会医生的话,执拗地回过头,合上了嘴巴,牙齿里发出“喀嚓喀嚓”的咀嚼声,毒丸破裂了,几秒钟之内,希姆莱如触电般地痉挛了一下,倒在地上,结束了他耻辱的一生。
“希 特 勒 的 孩 子”
有人说,希特勒是两性人,没有后代;另有一种说法如本文上面已经提到过的,希特勒和他的情妇生有唯的一个儿子,战后逃到了阿根廷。不关希特勒有没有孩子,但在德国那时出生了11000个孩子,被叫做“希特勒的孩子”。
1935年,按照党卫军头目海因里希.希姆莱的指示,“生命之源”计划应运而生,目的是防止未来世界被纳粹所称的“劣等民族”主宰。拥有金发碧眼的妇女受鼓励与高大健壮的党卫军成员发生性关系,为“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创造优秀人种。
跟将近一半的“生命之源”儿童一样,哈岑多夫出生在挪威,父亲是来自德累斯顿的党卫军飞行员;母亲卡琳.埃德格伦是挪威人,是纳粹军队的图书管理员。
1941年6月28日,埃德格伦在奥斯陆一家托儿所生下女儿。这家托儿所负责照看“生命之源”儿童,直到1943年末所有受监护人被送往德国。
包括哈岑多夫在内,至少有6个“生命之源”儿童被村民领走。她的养母(已于1966年去世)一直没有获准正式收养她,也不知是为什么。
21岁时,哈岑多夫在准备登记结婚时,这才发现自己在官方意义上已经成了无国籍者:存放在孤儿院的出生证明和国籍文件均不翼而飞。
直到1989年东德共产党政权垮台后,哈岑多夫才参加寻根。费尽周折,在奥斯陆记者的帮助下,她找到了年迈体弱、内心充满负疚感的亲生母亲。
哈岑多夫的生母活得很艰难。凡是跟德国军人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战后都受到百般折磨,要么被毒打火烧,要么被剃光头发,处处遭人白人。埃德格伦1995年去世之前,她们母女只见过一面,那是在1992年在奥斯陆,哈岑多夫还得知,她有一个比她大三岁的同母异父哥哥,一直由生母养大。
后来,哈岑多夫又得知她的生父在1967年去世之前共生了四个儿子,每当喝得酩酊大醉时便夸耀自己有个女儿在挪威。
正如许多孩子们的命运一样,有关“生命之源”计划的档案饱受磨难。纳粹政权彻底失败之前,“希特勒的孩子”们的材料随其它官方文件一起,从一个被围困的城市转往另一个城市。最后落在东德的境内的档案要么被当局没收,要么被销毁。
“生命之源”共牵涉了十多家产科医院。经过挑选的党卫军军官与被认为具有良好身体和精神素质的妇女交媾,孕妇由国家厨师和护士秘密照料,直到孩子出生。
按照希特勒手下那些想入非非的优秀人种创造者的设想,有几百名孩子被送人,大多数孩子还是由他们的生母抚养。
现在大多数健在的“生命之源”的后代知道自己的大致身世。他们去查阅了原东德国家安全部堆积如山的大量文件材料。原东德国家安全部档案的材料显示,六七十年代,一名女特工曾冒用哈岑多夫的身份取得挪威证件,然后在布鲁塞尔从事间谍活动。统一后的德国情报部门仍在四处查找这个人的下落。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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